坐著的媒體記者們頓時議論聲起,說的最多的,無非是趙小南看樣子人畜無害,沒想到居然這麼殘暴。
分頭青年好像打了勝仗一般,向趙小南質問道:“您是出於什麼原因,才做出這麼暴戾的行徑呢?”
場中安靜下來,大家都看著趙小南,準備看他怎麼說。
趙小南開口為自己解釋道:“我並不是無緣無故的,讓保鏢打斷那個劇組成員的兩條腿。事情的起因,是他在沙漠裡,以為沒了法律的約束,所以勾結同夥,想要搶奪我們劇組的物資;並且還意圖讓人侮辱我們劇組的女性。我和我保鏢阻擋了他們,但又怕他們之後再起壞心,所以我就“殺雞儆猴”,讓保鏢踩斷了那個領頭的兩條腿,希望可以借此讓他那些同夥忌憚,不敢再無法無天的亂來。”
說到這裡,趙小南頓了一頓,看了看左右的姚芷蘭、李影和湯麗曼一眼。
“這些,我的合夥人,李影女士還有湯麗曼女士都可以做證。”
姚芷蘭開口證實,“我可以證實我合夥人的話。”
李影和湯麗曼也各自點頭。
分頭青年隻是了解到趙小南曾命令保鏢,踩斷劇組成員的兩條腿,卻沒想到那個劇組成員,做出了這麼喪儘天良的事。
“好了,現在換彆人提問。”管磊意圖再次找回主導權。
分頭青年卻不理管磊,“據我所知,掉入流沙之後,是慢慢陷落,在這段時間,是完全可以把人解救回來的,請問你們劇組當時,為什麼沒有及時施救呢?”
趙小南是看出來了,這分頭青年是擺明了想要找事的。
“你說的是濕流沙,乾流沙並不是慢慢陷落,而是像掉進水裡一樣,整個人一下子就不見了。我們來不及救援。”趙小南給分頭青年講解了一下,乾、濕流沙的不同。
場下又開始進行了新一輪,關於“乾流沙”的討論。
有知道這方麵知識的,肯定了趙小南的說法。
分頭青年再次質問道:“你們劇組難道進沙漠之前,對於沙漠中的這些自然災害,沒有做過一點功課嗎?如果有所防範的話,應該不致於接連遇難三人吧?”
趙小南回:“我們請的向導曾經提醒過,但是像流沙這種自然災害,你不知道他在何時何地出現,即便你做足防範,也不能保證就一定不會中招。”
分頭青年不依不饒,“向導說過,那就是你們劇組,沒有做過有關沙漠自然災害的功課嘍?”
趙小南笑了,反問道:“你想說什麼?”
分頭青年嘴角帶著笑意,“我想說,你們劇組準備不足,所以才導致有劇組人員的喪生。”
趙小南站了起來,從桌後繞到了桌前,走到了第一排的分頭青年麵前。
分頭青年感受到了趙小南的氣場,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與趙小南對視。
“你覺得做足準備,就可以應對流沙這種自然災害嗎?”趙小南問。
分頭青年點頭,“起碼不會死這麼多人。”
趙小南右手握拳,在分頭青年臉前亮了亮。
“看到我的拳頭了嗎?”
“看到了。”分頭青年回了一句。趙小南的拳頭就在他麵前,他想裝看不到都不行。
“我要打你了。”趙小南向分頭青年警示道。
“啊?”分頭青年愣了一下。
趙小南付諸行動,拳頭直出,擊中了分頭青年的鼻子。
分頭青年腦袋向後一仰,吃力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分頭青年鼻血流出,捂著鼻子眼淚都出來了。
現場也是一片寂靜,大家都沒想到,趙小南真的會動手。
這可是在舉辦新聞發布會啊!
他怎麼敢……怎麼敢打人呢?
趙小南笑望著分頭青年,“你看,我都告訴你,讓你做準備了,你怎麼還是挨了我的拳頭?”
分頭青年左手捂著鼻子,右手氣呼呼的指著趙小南,“你……”
趙小南握著拳頭,再次在眾人麵前亮了亮,接著對分頭青年侃侃而談道:“我的拳頭顯而易見,要打你時給你充足時間做準備,你都沒有躲掉我這一拳。像流沙那種,潛藏在沙漠底下,你看不到,也無法預知的自然災害,你告訴我要怎麼躲?”
“我……”分頭青年想要反擊趙小南的說法,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擊。
“你無故打人,我要告你故意傷害!”分頭青年決定不跟趙小南,再爭論關於流沙,能不能防範的問題。
趙小南輕笑一聲,“告我?那太好了,我的律師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這話一出,場內眾人隻有一個感受。
太猖狂了!
偏偏人家還的確有猖狂的資本。
分頭青年氣的不行,右拳緊握,胸膛起伏,目光中怒火熊熊。
趙小南一點兒都沒把,分頭青年放在心上,轉身重新回到桌後坐下,抬眼向眾人問:“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
大家回過神時,才陸陸續續舉手。
分頭青年挨了一拳,自是不敢再舉。
其他人站起來提問時,問題也不敢太尖銳,以免挨了趙小南的拳頭……
十五分鐘的提問結束,趙小南和姚芷蘭、李青山一起進了電梯。
等電梯門關上,電梯上升時,李青山歎息一聲,對趙小南說道:“老板,你太衝動了!”
趙小南笑笑,不以為然。
“衝動?我隻是在他講道理而已!”
李青山也學著趙小南的樣子,亮了亮右拳,苦笑道:“用拳頭講道理?”
趙小南點頭,“有些人是說服不了的,隻能打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