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身高差站在一起,他需要仰頭才能和張斌對視。
氣勢上就輸了。
更何況張斌才三十歲出頭,而他已經快六十了,一對比簡直殘忍。
“你他媽是誰!”方重陽氣得爆粗!
剛剛所有注意力都在那筆錢上麵,根本沒留意到南可盈還帶回來一個男人!
腦海裡浮現南可盈這段時間總是花枝招展地往外跑,方重陽腦袋嗡嗡作響。
賤人!居然敢出軌!
“關你什麼事!”南可盈不客氣地懟回去。
“南可盈你要不要臉!跑去外麵跟野男人鬼混,還敢把人帶回家,水性楊花,不知廉恥!”
張斌語氣陰沉,“方總,你的野女人和野種還在後麵,到底誰不要臉。”
莫溫琴臉色猛地一變,“你說誰是野女人!”
“當然是你,難不成這裡除了你,還有誰配得上野女人的稱號嗎,而且這話也不是我說的,是方總說的啊,南女士帶回來的男人是野男人,那他帶回來的女人不是野女人是什麼,是賤人嗎。”
“雖然你知三當三,還死不要臉住進原配家是挺賤的,不僅賤還惡心,但我是個文明人,天天賤人掛在嘴邊,有辱斯文!”
莫溫琴氣瘋了,她從來沒被人這麼罵過,顫抖地指著張斌,“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是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不是吧,看你年紀也不大,頂多是個大媽,怎麼話都說不利索,還渾身抖啊抖,該不會是有羊癲瘋吧,大爺,不是我說你,找小三也吃點好的啊,找個羊癲瘋的,?口味真特彆啊。”
張斌上下打量方重陽,笑了,“不過也可以理解,什麼鍋配什麼蓋,你圖她下賤不要臉知三當三,她圖你虛偽廢物軟飯硬吃道德渣。”
一句話把方重陽和莫溫琴都罵進去了,氣得兩人鼻子都歪了。
方重陽捂著胸口,差點暈過去。
南可盈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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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絕啊!
這就是律師吵架的功力嗎!
想到自己每次吵架都隻會一句‘關你什麼事’,再看看張斌連珠帶炮跟機關槍一樣,南可盈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重陽,你沒事吧。”莫溫琴趕緊給方重陽順氣,同時憤怒地瞪向張斌,“你給我滾出去!”
張斌樂了,喝點馬尿你心高氣傲,跟律師吵架你是生死難料。
“讓我滾?大媽,請問你憑什麼說這句話,憑你是小三?憑你夠騷會勾引有夫之婦?鳩占鵲巢久了,真把自己當女主人了是吧,國安局沒拿您的臉皮研究防彈衣真是重大損失啊。”
“管家!管家!把他丟出去!”方重陽大吼。
“誰敢!”南可盈看向想要走進來的管家和園丁,“這棟彆墅是我爸出錢買的,誰敢動我的客人試試!”
那些管家和園丁頓時不敢動了。
方重陽嘴都要氣歪了,“南可盈你不要臉!”
“你一個出軌三十年還在外麵生野種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我不要臉。”
張斌現場指導吵架,“夫人,你不要說他是男人,應該說入贅的窩囊廢,或者說軟飯男、渣男,這樣比較氣人。”
打蛇打七寸,罵人要往對方最痛的點紮。
南可盈恍然大悟。
南可盈醍醐灌頂。
南可盈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好,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