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介紹一直跟在身後的那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
“這位是潘教授，米國籍的棒子人，同時也是米軍研究所的一級研究員，此前一直在為米軍效力。”
“姬專員，你好，我是潘智成，畢業於米國的加州大學。”潘智成略作猶豫後，上前一步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
抿了抿嘴，李允真繼續說道。
“在我遭到怪物襲擊之後，意識到怪物很可能會襲擊研究所。”
“果不其然，我的人趕過去的時候，研究所已經被怪物摧毀大半。”
“所幸的是，潘教授被我的人及時救了出來。”
李允真側身讓開，語氣認真道。
“潘教授，將一切告訴姬專員吧，這是你唯一可以贖罪的機會。”
“我明白了。”潘教授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掙紮，最終還是用沉重的語氣，說出真相。
“潛能激發藥劑其實根本不具備增加成為職業者的概率。”
季夏的臉上並無波瀾，這一點，他早就猜到。
潘教授繼續用沉重的語氣說道：“那是一種從'惡魔之石'中提取出來的物質。”
“注入體內後，如果宿主和‘惡魔之石’有著較高的契合度，宿主的各項機能便會在短時間內得到提升。”
“反之，如果沒有足夠的契合度，藥劑將毫無作用。”
“這也是為什麼，有部分人會成為所謂的職業者，有一部分人毫無反應的原因。”
或許覺得這麼說，有失妥當，潘教授補充了一句。
“其實那部分契合度較高的人，並不是成為職業者，隻是因為各項人體機能遠超常人，所以被誤認為是職業者。”
季夏眼神一眯，有點意思。
“你口中的‘惡魔之石’，是什麼東西？”
潘教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以我在研究所的權限，還不能直接接觸‘惡魔之石’。”
“不過，根據我的猜測，‘惡魔之石’很可能是一種來自深淵的物質。”
“隻要是和‘惡魔之石’有著較高契合度的人，都能順利完成惡魔基因改造！”
“所以說，那些獲得注射資格，並成為職業者的人，不是死在安全區外，而是被研究所秘密抓去進行實驗？”季夏似有所悟。
“沒錯！”潘教授重重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懊悔和痛苦。
“凡是和惡魔之石有著足夠契合度的，都會被布朗上校秘密抓捕，送去研究所，他們對外宣稱，這些人都是死在外出任務之中。”
潘教授抓著自己的頭發，痛苦的蹲在地上，聲音斷斷續續。
“我也是被逼的，這種有違道德的實驗，最開始根本沒人願意參與。”
“可是布朗上校拿我們的家人脅迫，我們隻能照做...”
季夏微微頷首，眼中並未掀起多大的波瀾，真相有些讓人吃驚，但還是和他的一些猜測吻合。
“你說的那些實驗體，就是惡魔人？”
潘教授微微愣了下：“惡魔人嗎？你們華夏好像是這麼稱呼他的。”
季夏眼中的冷色一閃而過，看來沒錯了，惡魔人就是研究所製造出來的產物。
而布朗和懷特則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