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賀漪卻重新被恐懼籠罩,被各種念頭搞得折磨不已。
她到底知道多少?
她又想做什麼?!
賀漪忍不住摸了摸耳墜,不斷回想賀歡眠剛剛走的時候,是不是朝這個耳墜看了一眼。
也是,她既然知道原書劇情,就連《逃出荒蕪》都能截胡。
那她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耳墜的來曆和神奇之處。
所以他剛剛的笑是什麼意思?
她會不會用這個耳墜做文章?
賀漪越想越深,越想越害怕,甚至都有了把這耳墜還給她,換個節目安寧的衝動。
這個念頭一出,就消不下去了。
但賀漪實在舍不得這副耳墜,決定再觀察觀察形勢。
在《逃出荒蕪》籌備工作順利推進的時候,對門井然有序的翻修工程也停了下來。
翻修的時候,門戶都是開著的,所以賀歡眠能夠看見。
原本雖說不上醜,但也算不上好看的庭院,在短短一周不到的時間,就變了模樣。
負責翻修庭院的設計師,沒有改變這庭院原本的風格,而是在它青磚白牆的基礎上,進行改造。
糅合了蘇式園林的雅致和高山流水、自然隨性的禪意。
整個庭院有著讓人心曠神怡的安逸恬靜,卻又不失清雅格調。
簡直是夢中情房了。
就在賀歡眠給她的計劃本添上新目標時,她夢中情房的所有人,也來到了安平鎮。
鬱楚宴在庭院轉了一圈,雖然環境不錯,但他依舊不能理解:“小叔你來這乾嘛?”
要想旅遊散心,比這更好設施更完善的彆墅莊園多的去了。
鬱承澤並沒理會他的話,而是將小九掛在門廊下:“到地方了。”
鬱楚宴也伸手想逗鸚鵡,卻被鬱承澤不冷不淡地瞅了眼。
鬱楚宴:“……”
人不如鳥。
鬱承澤對他的存在並不滿意。
“我還沒問你?跟過來乾什麼?你不是新搞了個公司?不正該忙?”
鬱楚宴:“……”
他總不可能告訴他小叔,他被賀歡眠那套綠帽言論搞得氣鬱煩躁,便跟著他出來蹭散心的吧?
鬱楚宴不想說,但他實在又憋得難受,邊挑揀著說了:“小叔,我感覺我快能跟賀歡眠退婚了?”
鬱承澤停下逗鸚鵡的動作,語氣懶怠:“哦?還有這種好事?”
鬱楚宴以為鬱承澤說的好事,指的是他如願以償。
仔細想了想,振作精神:“小叔你說得對,這是好事,賀歡眠要是真的能移情彆戀,喜歡上AFour裡的男人們,對我對她都是一件大好事。”
“啪啦……”
鬱承澤手裡的鳥食散落了一地。
小九綠豆眼瞅著地上的包穀粒,吱喲亂叫:“心碎了,心碎了……”
鬱承澤語氣平靜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地步。
“什麼叫男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