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遇到一對說悄悄話不曉得關窗的姊妹花。
親口說出的話就是鐵證如山。
就算學校要包庇葉琴琴,刪了教室的監控。
可她是聽見葉琴琴喊了“至君”這個名字的。
她還不信許家旁支還有人叫“至君”。
兩人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司念收好手機。
繼續坐在陽台上喝完了一整杯蜂蜜水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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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琴琴不知道司念就在隔壁房。
等葉楠換好衣服後她又扶著人下樓。
一看她出現眾人又湊了上來。
“怎麼樣?沒事吧?”
他們都想知道司念是不是真的對葉楠做了什麼。
如果真有事,葉琴琴心地再善良也不會包庇司念。
葉琴琴神情不如方才自然,搖搖頭。
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我先帶楠楠回家,抱歉了各位,今天沒辦法與大家繼續後麵的活動了。”
“好,你們先回去吧!”
大家都相當寬容客氣。
而且認定了這就是被司念欺負的小白花姐妹。
心底升起一種憤怒和保護欲。
共同討厭起司念來。
司念覺得自己很冤。
從此宴會上總是有不友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不想也知道是誰的功勞。
雖然已經知道最後這個謊言終將被戳穿。
但葉家人目的都達成了。
就算後麵揭穿了葉琴琴的真麵目又如何?
多少不夠解氣。
司念想著自己的事,腳下卻沒留意。
一腳踏上不知道被誰灑了一地的紅酒。
地麵本就光滑,現在更是沒有了半點阻力。
司念往前摔倒,周圍沒有一個人去扶她。
她自己手撐著地,胸前有什麼東西從衣服裡掉出來。
頸上的鏈子往下一墜。
她臉色一變,不顧腳上的疼痛。
站起身來直接離開了宴會廳。
但是周圍有不少看她熱鬨的人。
眼睛尖的已經認出了她胸前的那枚玉佩是何物。
有些人拍了照,還專門找人去問。
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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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讓司機開回了學校。
因為明天有節早八,家裡太遠,她怕遲到。
這麼晚了,她讓司機先回去。
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寢室。
寢室裡應該還有簡琬上次用剩的藥。
她簡單處理一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簡琬這個時候還沒睡。
她看見司念一瘸一拐地走回來。
雖然已經穿上了外套。
但禮服裙擺沾上的鮮紅酒漬還是異常奪目。
她連忙迎上去。
“念念!你被誰欺負了?”
“告訴我,我給你報仇!”
司念沒什麼力氣,坐在椅子上。
“先不說這些,把你上次的藥拿來給我噴一下。”
簡琬連忙拿出藥給她噴上。
看著司念紅腫的腳踝,心裡替她委屈起來。
“太過分了那些人,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這麼晚了懶得去,況且噴了藥我也好多了。”
司念揉揉她的頭,輕聲道。
“到底是誰?張家公子,李家小姐……”
“我也不清楚。”
司念扶著頭,歎氣:“都是些沒有腦子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