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司念的腳早就好了,她沒有傷到筋骨。
上了藥好的很快。
不過那些照片不是早就叫人刪完了嗎?
怎麼許至君手裡還會有?
“怪我。”
許至君其實也是昨天晚上在司念房間裡發現的這張看診記錄。
立馬就叫人去查了司念這段時間的情況。
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他的念念受苦了。
是他沒能力,是他的錯。
隻是沒想到這些事竟然還與他們許家有關。
他剛剛叫人查了葉家的近況。
葉父已經升職,葉琴琴嫁給了許天耀。
許父堂兄的兒子。
原本當初葉琴琴的謊言被拆穿,很多人已經擺明不會再支持葉父了。
可是在葉琴琴與許天耀的婚禮上,許夫人也出現了。
許夫人是他的繼母,也是他爸爸的現任妻子。
她出現,就代表許父出現。
葉父最終競爭的結果不言而喻。
他繼母去許天耀的婚禮又是什麼用意?
許至君在心疼司念之後感到無力。
他還沒完全掌控許家。
甚至一個繼母都能在他親自定下的未婚妻受欺負後。
跑到加害者的婚禮現場去。
而許父,竟然默認了這一切。
許至君抱住司念的腰,語氣不安。
“念念,我沒履行我的諾言。”
“這些事因彆人而起,跟你有什麼關係?”司念寬慰道。
許至君原本就缺乏安全感,喜歡將所有事攬在自己身上。
司念自己都覺得沒事,況且後來都算解氣了。
“我就喜歡自己親手收拾壞人。”
“你不在我更放得開去做。”
“許至君,你女朋友可不是好惹的。”
司念看了眼時間,“好了快吃飯吧,你不是今天還有事嗎?”
“我想多陪陪你。”
許至君抱得更緊了。
“好了。”司念摸摸他的頭,“撒嬌沒用。”
許至君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
跟他對外冷酷神秘的形象完全不符。
在司念麵前什麼都做得出來。
有了幾分孩子氣。
這讓司念想起了他小時候的事,更是心疼。
不過許至君是個沒有假期的人。
他有大部分學業要在假期完成,基地裡還帶了幾個人。
如果不抓緊,連睡眠時間都沒有了。
司念變成了成熟的那一方,催促他趕緊回去。
許至君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
沒過多久,江逸軒又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對著房子喊:“司念!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比他更優秀!”
“終有一天,你會重新回到我身邊的!”
此時天空忽起驚雷,暴雨傾至。
江逸軒渾身濕透,倔強地站在她家院子門前。
倒真有幾分苦情劇裡深情男主的樣子。
不過司念早就不吃這套了。
其實是對江逸軒的所有做作行為都免疫了。
她知道這隻是江逸軒的表演型人格作祟。
故意想將事情鬨大,逼她就範。
她吩咐陳叔去給物業打電話。
自己打著一把傘出門去看。
“江逸軒,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這麼愛演,怎麼不去當演員呢你?”
“這安保也真是的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給放進來了?”
那邊收到通知的保安連忙趕過來。
準備抓走淋成落湯雞的江逸軒。
江逸軒胳膊一甩,挺直背脊。
“我自己會走!”
好一個英勇無畏大義凜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去受刑呢?
愛演多演,跳梁小醜罷了。
走之前江逸軒還留下一句話。
“司念,我不信你會就這麼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你一定是為了氣我才這麼做的!”
司念差點多給保安錢讓他們揍這個傻X一頓了。
不過周圍也有其他人,她還是要點臉麵的。
“江逸軒,我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在我司念眼裡永遠隻是塵埃,垃圾!”
“我希望你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