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君幫你甩了,你看到沒?”
“嗚嗚嗚,你老公打得真好!下次我也要這麼揍他!”
司念拍了拍她的背:“可能沒機會了。”
“他已經跑了。”司念遺憾解釋。
“什麼?”簡琬抬起頭來。
對著空氣狂打一套組合拳。
“啊啊啊啊,去死吧死渣男!還敢跑!”
過了許久她終於冷靜下來,看見司念手肘處的紗布。
“對不起……念念,都怪我太笨了,沒能及時發現他的不對。”
“這不是你的問題,所有錯都是他肖明犯下的。”
“是他勾引你,迷惑你,引導你,你才是受害者。”
簡琬吸了吸鼻子拿被子蒙住腦袋。
“太丟臉了!我不想見人了。”
司念笑道:“可以先不見,但飯還是要吃的。”
簡琬悶悶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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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怕簡琬剛失戀走不出來,要留下來觀察她的情況。
許至君本意也是留下來陪著司念。
但他當眾撞車打人的事還是傳到了許父耳中。
被勒令回家。
回去要遭受什麼不言而喻。
司念輕輕碰了下許至君臉上的一點擦傷,心疼道:“不能不去嗎?”
“不能。”許至君低著頭讓她碰。
“他打你你記得要躲。”
當父親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許至君躲一兩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不能躲,他會很生氣。”
司念一下哽住。
有幾分氣惱:“那就彆聽他的了,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哪能隨隨便便挨打?”
許至君眼神暗了暗,看向司念手肘的傷處:“我該罰。”
“你不該罰。”
司念糾正他錯誤的想法:“這樣多痛啊,口頭說兩句就過去了。”
“不痛。”
許至君不怕痛。
或者說他早已習慣了痛,便不覺得難以接受。
為了避免許父等久了對司念生出不滿的情緒。
許至君必須離開了。
他向司念道彆後上了許家派來的車。
“不要擔心,念念。”
司念怎麼能不擔心。
但這終究是許家的家事。
她一個外人,插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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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琬還要在醫院養傷。
司念還是堅持兩地跑。
就這樣安靜平和地過了很多天。
江逸軒回來的消息忽然闖進她的耳中。
忙了這麼多天,她倒是忘了這個人了。
就是不知道江逸軒與陳楚楚的接頭順不順利。
司念對江逸軒的消息留了心思。
還專門去查了他的比賽結果。
省級二等獎。
離國家級一等獎還差得遠。
按照江逸軒的水平,不該是這樣。
很像他比賽期間受到了某種影響,導致了發揮失誤。
這次江逸軒比賽很受眾人關注。
結果一出來難免讓很多信誓旦旦說他一定會拿第一的人打臉。
校園貼上最近新瓜很少,這件事就成了熱門議論事。
[學校裡那個風頭正盛的學霸這次栽了,大家有何看法?]
[人總有失手的時候,我相信他下一次一定會靠實力重新證明自己的!]
[他臨走前還被司念羞辱過,這應該對他影響很大吧?]
[我不相信他會掉得這麼快,肯定是這次比賽機製有問題。]
[得了吧,還怪起比賽來了,我看他就是實力存疑。]
[粉轉黑了,我隻喜歡得第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