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鱗瞪了一眼齊愛蓮。
都怪這個多事的女人,非要整這麼一出。
說是要讓司念知難而退。
結果反倒惹怒了許至君,害得他現在騎虎難下。
原本這場家宴,就是為了昭告眾人,許至君和陸家千金陸茵茵即將聯姻一事。
帶陸茵茵在許家認個臉熟。
現在陸茵茵還沒出場,許至君就當眾公布了司念的身份。
這不是顯得他們許家出爾反爾嗎?
許鱗不想就這樣放棄。
抬手讓人加了一把椅子過去。
許至君這才牽著司念入座。
他坐到了新添的那把椅子上,司念則坐在了原本的那把椅子上。
陸茵茵旁邊的位置。
陸茵茵不甘地看了一眼司念。
又隔著她暗暗打量許至君。
真人比照片還要帥,而且更有男子氣概,是任何女人都會一見傾心的程度。
她不想就這麼放棄。
況且許父許母都對她很是滿意。
她才是許家兒媳婦的不二人選。
陸茵茵把自己擺在了許家未婚妻的地位。
吃飯時瞪了司念好幾眼。
把司念都搞不會了。
許家用的是以前宮廷禦廚的傳世弟子。
菜品色香味俱全,許至君一直在給司念夾菜。
司念吃飯的間隙問許至君坐在她旁邊的是誰。
許至君看了一眼說不知道。
“哦,我還以為是你的哪個表妹呢。”
司念挑起許至君給她夾的蝦仁丟在嘴裡。
許至君認真伺候她吃飯,沒想太多。
“是誰都不重要,我們吃完就走。”
他們說話沒有避著人,陸茵茵又時刻關注著這邊的情況。
聽得一清二楚,一時難堪不已。
齊愛蓮也關注著這邊。
看到許至君和司念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又發現陸茵茵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一時忍不住了。
“茵茵,你初來乍到,給至君敬杯酒吧,兩人也算熟悉一下。”
陸茵茵聞言站起身來,繞過司念,插到許至君和司念兩人之間去。
“我是茵茵,許哥哥,仰慕你許久,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先敬你一杯。”
許至君看到她無禮地擠開司念的行為,十分不滿。
沒有舉起酒杯回應她。
“請你站出去,這裡很擠,你不知道嗎?”
本來就是多加了一張椅子。
但司念和許至君是挨著坐的,所以沒有影響到其他人。
陸茵茵見許至君根本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還讓她站開。
心中委屈又氣憤。
她長得好看,身邊從來都是看見她走不動道的男人。
可是這個許至君卻連看她都不看一眼。
陸茵茵更加不甘心了,她咬著唇,退開了些。
“許哥哥,我隻是,隻是想敬你一杯酒罷了。”
她嬌滴滴又飽含哀怨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許至君終於注意到她言辭中親昵的稱呼。
他皺著眉,“這位女士,我並不認識你,請你不要這樣稱呼我。”
陸茵茵端著酒杯的手在抖。
齊愛蓮讓許鱗發話,“至君,一杯酒而已,為難小姑娘作甚?”
許至君並沒有妥協,“是她無理在先,不知分寸在後,我並不想跟這樣的人交識。”
陸茵茵差點哭出來,強忍著淚水坐回座位。
齊愛蓮也沒有辦法,她坐的太遠,沒辦法給人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