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過幾年,這許家,就要變天啦!
陸茵茵見沒有人理會自己,更是委屈。
這許家真是欺負人,騙她來跟另一個女人搶人。
現在看來,還搶不過。
真是氣人!
憤怒加不甘心促使她重新拾回勇氣。
陸茵茵衝到離開的許至君和司念麵前。
強硬地把他們分開。
惡狠狠地說,“我才是許家定下的未婚妻,你不準和他在一起!”
周圍的許家人一聽嘩然一片。
“許家未婚妻都是由許家主母定下,並且有傳世信物的。”
有人說,“這位小姐,你無憑無據,緣何要在許家家宴上大鬨?”
說話的人一看就是沒有關注剛剛主桌那邊的情況,還搞不清楚狀況呢。
“我就是齊阿姨……許家主母定下的未婚妻!”
陸茵茵驕傲地揚起頭。
還沒走遠的齊愛蓮注意到陸茵茵已經有所行動,趕忙回來幫她打圓場。
“就是,就是啊,茵茵是陸家小姐,論家世,論品貌,哪樣都是上層,與至君及配。”
“這才是我親自定下的兒媳婦。”
“可是許家祖傳信物並未在她身上。”
一位年紀稍長的長輩出來發話,他比許鱗輩分還高,是許爺爺的表弟。
也是許鱗的表叔叔。
在許家,他說的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這……”齊愛蓮笑容僵在臉上。
“這信物,早就在至君幼時就弄丟了,他父親為此還上了一頓家法。”
“這件事相信諸位都略有耳聞吧。”
“況且,我也給了茵茵一個玉鐲算作信物,清代的物件,可不比那個差呢!”
說著連忙讓陸茵茵舉起手,翡翠玉鐲古樸貴氣,一看就價值不菲。
眾人看了一圈,心下都感歎許夫人下得了血本,這是真定下了啊。
到司念這裡的時候,齊茵茵還刻意將玉鐲舉到了她眼前。
明晃晃的挑釁和炫耀。
司念:……
她拉著許至君沒說話,就是想要看看他們到底要鬨些什麼東西出來。
最後好一並解決了,省事。
沒想到就是給她看這個東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信物並不重要,既然許家家主都認同這個未婚妻,那還有什麼可爭議的呢?”
一個熟悉的女聲出現,司念轉頭一看竟是許久未見的葉琴琴。
聽說她也嫁進了許家某個旁支,現在倒是敢在許家家宴上發話了。
她應該是知道司念有真正的信物,害怕司念真的上位。
所以才用言語引導人們把注意放在許家家主的態度上。
許鱗的表叔叔也點頭,“既然是許鱗認定的兒媳婦,那就該早日娶進許家的門。”
他拄著拐,頓了頓地,看向司念。
意有所指地說,“既然如此,許家也該好好清理門戶了,彆讓什麼不三不四的人被帶進來!”
司念看到陸茵茵和葉琴琴得意的表情,眼角微抽。
許至君看向老人,還算有點禮貌地稱呼了一聲,“叔公。”
但後麵卻直接喪失了好臉色,“我稱您一聲叔公,不代表您能夠左右我的家事。”
“司念是我親自選擇的未婚妻,旁人無法改變。”
“就算是父親,也不行。”
“而這位齊女士,隻是我父親的續弦,並不是許家主母。”
“她說的話做的事,並不具有許家主母的權利。”
齊愛蓮聽到,氣得臉色發青。
“胡說!她既已為我妻,便是許家當家主母!”
許鱗走出來,為齊愛蓮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