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手指著許至君,暴跳如雷,“你母親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要給誰就給誰!”
“你不配!”許至君看到他無能狂怒的樣子愈發心寒。
母親的死,就是他許鱗間接造成的,他還好意思要母親東西!
“我不配…我是你老子!你就得聽我的!”
許鱗勃然大怒,“今天你東西也得給,人也得給我要了!”
“陸茵茵,就是你許至君的未婚妻!你不娶也得娶!”
許至君等他說完,正聲開口,“我要娶的是司念,你不承認也得承認。”
“今天許家所有人都在場,我就把話放在這,她就是我許至君的未婚妻,誰都不能動她!”
“不然,我就隻有離開許家了。”
“你個不孝子!你以為你離了許家能有什麼本事?”
許至君認真地說,“許家不是一手遮天,我出去能乾成什麼樣我心裡有數。”
“可你想清楚了嗎?現在的許家離了我還有出路嗎?”
許家暗地裡爭權奪勢,相互打壓。
要不是許至君果斷出手,許家早就分崩離析了。
而許鱗還在齊愛蓮的溫柔鄉裡欲仙欲死。
除了在政治上的權利,背後商業景圖差點不保。
他還沉浸在自己的家主威嚴中不可一世。
真是可笑。
許鱗一張臉黑得能滴出水來。
許至君的威脅確實在他這裡起到了作用。
許家現在已經離不開許至君了。
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弟弟的,就等著他這一脈垮台呢。
許至君軍事商業天賦驚人,現在背後培養了不少人。
安插在許家各個位置。
現在隻有許至君能鎮住他們了。
他原本默認許至君做這些,就是為了替他守住許家。
沒想到第一個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
許鱗看著周圍許家人幸災樂禍的嘴臉,心下一沉。
“你想娶誰娶誰,但要記住,你永遠都是許家的人。”
他這話放出來,周圍人就明了了。
許鱗認下了司念。
許鱗管不了許至君了。
誰也管不了許至君了。
齊愛蓮指甲掐著手心,不甘又憤恨。
最終還是追著許鱗而去。
擺明了也是放棄了陸茵茵。
陸茵茵臉色像個調味盤似的。
聯姻一事不成,許家許諾的好處陸家也拿不到了。
她回去,不知道要麵對父親兄長的多少責備。
這個許至君真是個不長眼的。
她堂堂陸家千金有什麼不好?
偏要喜歡一個狐狸精。
粗魯俗氣。
她怎麼能輸給這樣一個人?
陸茵茵暗想,等她回家,就叫兄長找這個司念麻煩。
誰叫是她壞了他們陸家的好事呢?
陸茵茵一心沉浸在自己被比下的情緒中。
完全沒注意許至君對她之前一切對司念無理行為的不悅。
以及聯合齊愛蓮排擠司念事。
陸家,早就進了他的黑名單。
恐怕之後,自身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