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秦國安的眉頭頓時緊鎖起來。
但是,他並未像往常那樣大發雷霆,而是朝身後的保鏢招招手,示意他們讓先將秦雪按住。
隨後目光看向秦欣怡,說道:“欣怡,你就算要胡鬨,也得有個限度吧?”
“是,你二妹的確犯了錯,但你也教訓過了,是不是應該適可而止了?”
“爸,你剛剛說我在胡鬨?”
秦欣怡聽後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我怎麼就胡鬨了?”
“今天秦雪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難道不是她自己活該嗎?”
“欣怡,你怎麼能這麼說?!”
秦母瞬間有些忍不住了,一臉心痛的開口說道:“雖然小雪的脾氣的確有些差,並且做事很莽撞。”
“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妹妹啊!”
“你看到她現在這樣子,難道就不會難受嗎?”
“媽,那你覺得小銘呢?”
秦欣怡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著一臉悲慟的說道:“媽,如果按照你說的,那小銘不管怎麼說也是我親弟弟,也是您的親兒子。”
“就不說這些年您是怎麼對他,也不說過去那十多年裡,他自己流落在外,遭遇了什麼。”
“就說這段時間裡,小銘離開家裡後,你有關心過一次嗎,有過問小銘的情況嗎?”
幾句話,就問的秦母支支吾吾楞在原地半晌:“你突然說這些做什麼?!”
“我們現在應該關心的是小雪的事情。”
“至於小銘的事,我們一會兒再聊!”
聽到這幾乎是逃避的回答,秦欣怡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媽,你說的一會兒是指什麼時候?”
“小銘離開秦家這麼久,你難道就不關心他過的怎樣,有沒有吃飽,有沒有受什麼委屈嗎?”
這句話,讓秦母瞬間說不出話來,臉色十分難看。
一旁的秦念念不由開口說道:“大姐,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又說道秦銘的事情了。”
“他在外麵過的還不好嗎,先是欺負了小安,現在又是欺負二姐。”
“而且,當時是他自己選擇離家出走的,又不是我們給他趕出去的,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大姐,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偏袒秦銘了?”
“就因為那塊玉墜嗎?”
秦欣怡撇了一眼,說道:“先不說玉墜這件事,你怎麼就能斷定,是小銘欺負的秦安以及秦雪?”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秦安和秦雪主動招惹的小銘?”
“今天的事,我能拿出證據來證明就是秦雪主動先去找茬的,但你能拿出證據證明你說的話嗎?”
“還有,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你對小銘有儘過作為姐姐的指責嗎?”
“換句話說,你有真正關心過小銘嗎?”
“就算不考慮他被家裡弄丟遺落在外十多年,也多少得念及他身上和你流著相同的血吧?”
“這個家裡究竟都在偏袒誰,你難道心裡沒數嗎?”
這一句又一句的反問,讓秦念念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剛準備開口反駁,就看到一旁的秦安開口了。
他依舊是表現的如往常那樣柔弱的模樣,一開口就很是委屈的開口說道:“大姐,你彆這樣,我知道,你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心中一直有根刺。”
“不過你真的誤會我了,那塊琥珀玉墜就是我親自做的。”
“那天晚上的確是我沒休息好,再加上大姐一直逼著我證明,所以我心裡有些不高興,才鬨脾氣不想證明。”
“現在我能當著你麵做一塊琥珀給你看。”
“也希望大姐你不要再因為我,逼得家裡其他人也難受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