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並且聽不到動靜之後,這才將目光緩緩收回。
接著,他將目光挪移到秦安身上。
此時秦安癱軟在垃圾堆中,似乎是剛剛那一腳將他肋骨都給踹斷了。
巨大的痛苦,讓他表情都變得無比扭曲猙獰。
“小雲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啊,那麼有惡趣味。”
許大牛緩緩走到秦安米身前,看了一眼對方口中塞著的臭襪子。
接著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把老虎鉗,然後滿臉嫌棄的拿老虎鉗夾著襪子一個角拔了出來。
“你,你打算乾嘛?!”
秦安看到對方掏出老虎鉗來,心中頓時生出強烈的不妙感。
“聽話,將嘴巴張開,一會兒就好了。”
許大牛緩緩蹲了下來。
明明那語氣聽起來十分溫和,但是卻讓秦安感到一陣惡寒。
他已經猜出了許大牛究竟打算乾什麼,他當即緊咬牙關,就算是死也不打算張口。
見秦安這麼不配合,許大牛並沒有生氣,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隨後手中的老虎鉗猛地落下,砸在秦安的膝蓋上。
哢嚓!
“啊啊啊!!”
秦安臉上瞬間滲透出豆大的汗珠,膝蓋骨被敲碎的劇痛讓他臉上青筋暴起,麵目猙獰。
口中發出淒慘的哀嚎。
許大牛趁著這機會,一把將秦安的嘴巴給捏住,讓對方無法再閉上嘴。
同時,將老虎鉗這直接捅到對方嘴裡。
“我們許家辦事,一直都講究一個冤有頭,債有主。”
“從來不會因為個人恩怨禍及彆人家人,可你那母親以及你父親做出的那些惡心事,實在是讓我們許家無法容忍。”
“你要怪的話,就怪你是他們兩個賤人私通生出來的孽種吧。”
“當年要是這兩個狗東西,有一個人,因為當年害死了我二叔這件事付出應有的代價,那你今天也不至於吃這苦頭。”
許大牛神色淡漠,緩緩開口說道。
說完之後,他用手中的老虎鉗,夾著秦安的門牙。
“不,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啊,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的事。”
“而且我什麼都沒做過。”
“隻要你能放了我,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秦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
因為心中的恐懼,全身都值不值的顫抖著。
他此時很想掙紮,很想逃離這個魔鬼一般的地方。
可是他雙手現在已經被反綁在身後,許大牛現在還摁住了自己雙腿,完全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嗯,你說的沒錯。”
“其實真說起來,你在這件事中的確很無辜。”
“畢竟你也無法決定自己的出身。”
“可對我們許家來說,你是在踩著我二叔的屍骨才生下來的。”
“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你真的很幸運,因為老爺子今天是讓我來的,並且交代我先找你,向你那狗父母先拿一些利息而已。”
“如果換成我家老爺子,或者大伯,來找你的話,那你今天可就真要遭老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