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符不用你放血,你是誠心看不得她好是吧!
不就是帶著走嗎?那些麒麟子們準備的東西隻有多的沒有少的,要不是不能湊到他這位族長麵前,他還想自己動手,早被人給包圓了。
張啟靈這個麒麟子的腦子和習慣真是沒救了,這都多久了,這破習慣還是沒糾正過來,是不是她太好說話了?當年尊者在的時候,也沒看到這人這麼不聽勸啊……
吳斜和三叔番子站在船頭,看著水下的屍蟞四散而逃。
身後傳來悶油瓶的聲音,“往前離開,千萬彆回頭。”
離開了那片巨大的積屍地,洞頂重新變得低矮,吳斜低頭去看水麵,白衣的女傀靜靜的立在船尾,依舊是背對著眾人,風姿綽約。
他看著女傀轉身對他微微一笑,頓覺有什麼東西向他撲來,還不待他回頭,就被人重重的敲在後頸敲了個昏迷。
張啟靈用符收了撲向吳斜的女傀,看著抱著頭發一臉哀怨的發鬼,心中歎氣,女鬼都這麼執著的嗎?根本勸不動。
發鬼女傀:你倒是有勸過嗎?往那一站,誰知道你臉上是什麼意思啊喂!!!
發鬼:這鬼遇上不需要殺的,從來都是我勸的!!!黑瞎子叫你啞巴,一點兒都沒叫錯!!!
發鬼:嗚嗚嗚,尊者,你家小孩太難帶了,嗚~!
……
吳斜醒來的時候剛下船不久,他趴在番子的背上,活動一下腦袋,就覺的脖子後邊生疼,仿佛被人反複的敲了好幾遍。
心有怨氣的發鬼,縮在憑依裡抱著自己的頭發不說話。
微微偏頭便看見一人麵對女傀的悶油瓶蒼白著臉色,被鼻青臉腫的大魁一臉諂媚的攙扶著。
嗯,這位可是能打女鬼的主,大魁這個怕鬼的知道後還不得上趕著抱大腿。
遠處傳來星星點點的燈火,村子裡的煙火氣在屋頂連成一片。
村裡沒有賓館,我們趕著牛找到了一個簡陋的招待所。
簡陋成什麼樣呢,就像沒建完的爛尾樓,匆匆的裝修了一下,又經過了數十年的風吹雨打,落魄的像是無人打理一般。
幸好屋子雖然外表簡陋,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舒舒坦坦的洗了個熱水澡,散去水洞裡沾染的寒氣和屍臭,整個身子骨都舒服了。
下了樓點上菜,沒成想倒是看到個熟人從外邊走進來。
燈光照在少女乖巧漂亮的臉上,眉眼柔和,溫暖的像是萬家燈火。
少女身後背著畫板,手裡還提著個顏料箱,眉尾處沾了點新芽一般的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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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這回知道為什麼我叫啞巴啞巴,他家小發鬼都不打我了吧~?就沒有瞎瞎我叫錯的外號~!(得意)
發鬼:尊者家乖乖的麒麟子突然不學好,一定是被人帶壞了!!!(目光轉向黑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