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進山他都是繞著圈子避著走,如今竟要主動送上門去,苦也~!哀哉~!今日出門真該看看黃曆的。
……
密密麻麻的綠色看的人眼睛發花,再美好的山林景色,身處其間走久了也不免讓人心情煩躁。
領路的老頭不愧是能乾向導的人,眼神很好的在草叢裡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
吳斜撿出了一隻染血的手機,外形不是市場上的大眾款,電話本裡也隻有幾個外國號碼,除此之外也看不出什麼其他的信息了。
或許哪個狗鼻子好使的,能循著手機找到線索。
不過向導老頭倒是提供了點兒有用的消息,一個多周前來了撥外國探險隊,到現在還沒見人出去。
老頭信誓旦旦的說人肯定是被妖樹給吃掉了,想要勸人回頭下山,越往裡走越偏僻,進了深山死在裡頭都沒人知道。
為條老命掙紮奔波這麼久,要是哪一天死了,他還是想被人發現然後入土為安的。
走著走著,在目的地,吳斜等人看見了許多紮好的軍用帳篷,一個廢棄了的曾經安置的井井有條的營地。
營地裡的東西被人刻意做了遮掩,無從分析原主人是從何而來。
但現成的營地,倒是方便了吳斜他們安置休息一下,燒了點熱水,每個人泡了點壓縮餅乾湊合了一頓晚飯。
就是老頭總是吃的戰戰兢兢,仿佛黑暗裡有一隻樹妖姥姥,能把他捆吧捆吧拖回去吸完精氣當柴燒一樣。
想到這兒,吳斜不免暗樂。
就是真有位樹妖姥姥,抓人也不能抓這老頭子啊~!人家姥姥眼光挑著呢,訓練出來的女鬼都是找那年輕好騙的讀書人,騙不了的才會上那些的力氣和手段。
這麼一想,吳斜又不樂了,要是真有什麼樹妖姥姥,他不才是這一群人裡最危險的那個嗎?
想起水洞裡的女傀,吳斜心中一緊,暗戳戳的遠離了熱愛坑侄子的好三叔,學著大魁往悶油瓶的位置靠攏幾分,保證真有什麼事,這位能夠降妖除魔的大佬抬手就能撈他一把。
吃完飯,番子將老頭捆吧捆吧送到了彆處。
三叔則又掏出那張地圖的打印件,對著火光比照著他們的位置。
一路上悶不吭聲的那個悶油瓶也探過頭去,在地圖上指了一個位置,說他們目前在祭祀台的上邊。
特殊角度才能看到的狐狸臉,在氛圍的渲染下,陰森森的又多了幾分鬼氣。
初次見世麵的吳小狗,一愣一愣的看著他三叔抓了把土,連看帶聞,分析不出什麼後,決定找地方先下一鏟子看看。
吳斜看著自己三叔舉手投足皆是從容,輕車熟路的踩了個位置,就讓大魁下鏟,取出鋼管一截一截的往下敲管子,敲得挺深的之後,上拔,帶出來一捧血土。
“泥裡帶血,這底下的主人挺凶。”
吳叁省的麵色有些凝重,但不妨礙他繼續讓人下鏟,探穴定位把墓的位置給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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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山:嗚~!我家小族長小小年紀吃了太多的苦……
張餘山:他的背影都是那麼的落寞,小族長在外邊一定過得不好,又被欺負又被騙……
發鬼:嗬嗬,你當我是死透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