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警局的審訊室不同,緝毒隊的審訊室明顯要嚴謹很多。
張輝到了緝毒隊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看關於那個殺手的審問筆錄,裡麵確實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隻不過張輝看到上麵的人名叫頌帕善,來自暹羅國的自行車運動員。
忍不住嗤笑下,連名字都是假的,看來真的沒有審出個一二來。
等到張輝全部看完,他怕夜長夢多,就沒有休息。開始連夜帶著專業的翻譯,再次提審這個所謂的頌帕善。
一進去就看到察猜那種桀驁不馴的眼神,看來前幾次的提審都特彆“溫和”。
沒等張輝開口呢,察猜就立馬凶狠的盯著他,這就很操蛋了,看來他是確定因為進來的張輝,自己才落到現在這副樣子。
張輝可不慣著他,將點數偷偷在自己的力量選項上加了5點,站起來走到了他麵前。二話不說直接俯身捏住了他的肩膀,然後死死的盯著他,什麼話也不說。
手上勁慢慢加重起來,眼神裡也透出了對他毫不在意的意味,沒多久察猜就疼的頭上開始冒汗,直到看他忍不住叫出來前才鬆手。
當然這一切都是背對著錄音錄像工具的,後續在視頻裡隻能看到張輝是用氣勢給對方施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種審訊國外販D人員的情形,是屬於重大犯罪案件的,全程必須錄音錄像。要不是張輝是有抓捕嫌疑人的功勞,他都說不定沒機會在這裡審訊察猜。
給對方來了個下馬威後,張輝坐回了原先位置,隻不過這次稍微懶散的靠著椅背,不管自己搭檔做筆錄,隻是讓翻譯員開始翻譯接下來的話。
“頌帕善,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我就是在體育館第一個發現你的人,不得不說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一直認為這世界有三大作死行為:在美國偷稅,在俄羅斯挾持人質,在中國販D!”
“再告訴你個案例,兩年前,我們在邊境抓獲了四名攜帶D品企圖過關的毒販,經審訊後發現其中一個來自東南亞的販D集團。後來他們政府發函引渡,但被我們拒絕遣送回國,都不需要顧慮什麼,最後直接被判處了死刑。”
說完後很是隨意的用手指了指對麵的人,繼續說著,“你不會以為,你能有其他的結果吧?”
“昨天你被抓住後,我就搜出了你要交易的毒品。就這,我確定你的結果和那人沒什麼區彆。”
說完張輝愜意的抽出一根煙,點燃後吸了起來,看向察猜的眼神也很是不屑。而察猜聽完翻譯說的話後,肩膀的疼痛更是疼的厲害,隨即精神萎靡的抬頭看著張輝。
看到對方還是不說話,張輝繼續施加壓力過去,不然還以為張輝是和他鬨著玩呢,然後張輝叮囑翻譯員,一定要給他翻譯準確,不能有歧義。
“頌帕善,你昨天在體育館,是在進行交易吧!”…。。
“我看你這個名字估計也是假的吧,你能夠在體育館那麼囂張的打人,肯定不是簡單的運輸毒品。你說,你是不是還和其他人有麵對麵交易的行為?”
“或者你早先說的這個名字和身份應該都是假的吧?像你這種D販,應該是不會輕易告訴我們自己的姓名,和入境時的身份。”
這一大段話,讓察猜的臉色發生了變化,之前他的審訊中也有人對他身份質疑過,但明顯沒有眼前這個人給他的壓力這麼大。
張輝也不再開口,用節奏性的沉默繼續給他施壓,等到他手頭的那支煙快抽完。
這個家夥才開口狡辯道:“我沒有販毒,那些毒品不在我身上,是你們誣陷我的。”
“哈哈哈,真可笑,你現在死到臨頭還在說著這些笑話。”張輝覺得這人真是個硬骨頭。
“頌帕善,看看你手上的手銬和腳上的腳銬,不覺得這是對你上麵這句話的諷刺嗎?”
“我找到的那些D品的外包裝上,早就檢查出了你的指紋。哦!對了,如果沒猜錯,你們當時應該是在那個更衣室內進行交易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