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克裡斯再度睜開眼,他發現自己掉在了教堂建築的二層懸廊之上。這裡是教眾為了祭鐘報時所搭建的平台。
雖然從沒有地板的房間向下看漆黑一片,但那裡離下方的平台也就幾米之高。但這片平台並不寬敞,隻要克裡斯再往外側跌落半米,他就會直接落至一樓當場摔死。
短短幾分鐘,克裡斯已經經受了兩次高空墜落的驚悚體驗。好不容易坐起身來,克裡斯發現一個身影也正在緩緩爬起。
是山本五郎,他也沒有摔死。
眼下他正兩手空空,似乎在尋找剛才跌落時丟失了短刃。
現在正是製服他的好時機。克裡斯立即衝了過去,攔腰將其抱住來了一招德式背摔。
正當克裡斯將五郎騰空舉起時,五郎一記側蹬,踢向了右側的牆壁。瞬間的橫向外力讓克裡斯的背摔無法下砸。
兩人側身摔向了左側的護欄。腐朽的護欄被砸斷,但好在拖住了兩人。五郎趁機掙脫開了克裡斯,並快速拉開身位準備正麵迎擊。
見克裡斯體格笨重還未起身,五郎上前便是一腳正蹬直踹對方麵門。克裡斯見狀立即抬手臂格擋。由於剛才的刀傷,這一腳踹得克裡斯格外生疼。
五郎並不罷休,上來又補了一腳。這次克裡斯有了預判,他側身躲過用腋下夾住了對方。隨後克裡斯亮出手肘,向五郎的膝蓋重重砸去。
明天都擼鐵的克裡斯這一肘可不是開玩笑的,被擊中膝蓋的五郎甚至聽到了肌腱撕裂的聲音。劇痛之下五郎飛身躍起,用另一條腿踢向克裡斯的頭部。
為了防禦克裡斯隻能鬆開腋下去格擋,這讓五郎有了抽身的機會。
第一回合戰罷,雙方都落下了不小的傷痛。
“來呀,你剛剛不是還說要殺我嗎?”克裡斯忍著劇痛腹誹道。
“我看你的手已經不行了吧。”五郎也不落下風,開始了嘲諷。
僵持許久後,克裡斯率先發動進攻。他一腳正踢,踹向了五郎受傷的膝蓋。五郎側身躲過,一個勾拳直擊克裡斯受傷的手臂。
雙方都瞄準著對方的弱點展開了攻勢。
一聲壓抑的呻吟,克裡斯顯然被擊中了痛處。
之後他以勾拳進行了回應,朝著五郎的側臉砸去。五郎機敏地後撤躲開,換成左手繼續向克裡斯的傷口發起進攻。
就這樣克裡斯的雙手被五郎連續擊中數拳,此時已經開始瘋狂向外淌血,就連五郎的拳頭都已經被染成了紅色。
“你這家夥這麼敏捷,是學猴子的嗎?”克裡斯連忙後撤,不能再將自己的雙手暴露在對方的攻擊範圍在內。
“你以為我是靠什麼混黑道的?”五郎舔了口拳頭上的血液,“歐美白人的血都這麼惡臭嗎?”
克裡斯沒有被這種無意義的嘲諷所激到,他正在思考如何壓製對手。…。。
首先五郎受傷無法用腿,所以隻能近身才能展開攻勢。其次對方輕巧敏捷,必須用更快的進攻方式才能打斷對方。
想到這克裡斯解下了自己的皮帶。
“你要乾嘛?”五郎緊張的質問中帶著一絲羞澀。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話沒說完,克裡斯就揮出了皮帶,將金屬的皮帶扣重重抽向了五郎。對方本能地向後一退,沒想到卻中了克裡斯的佯攻。
克裡斯真正的目標是五郎的膝蓋。就在對方的注意力還在皮帶上時,克裡斯已經使出正蹬,踹向了五郎的膝蓋。
一聲慘叫,五郎單膝跪地。
克裡斯沒有罷手,將皮帶抽回後,再度用力揮了出去。這一次皮帶扣穩穩地砸在了五郎的臉上。
五郎的鼻孔直流鮮血,現在他嘗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你自己的血味道如何?”克裡斯回應了五郎剛才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