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會覺得她是在逃避,在推卸責任,在拿不出具體證據之前,她暫時什麼都不會說。
“真、真的嗎,諾諾?”雲月霓難以置信,上一秒女孩還在看她笑話,下一秒女孩怎麼就鬆口了?
“你愛信不信。”沈聽諾懶得解釋,她隻是現在不說而已。
等到時候拿出視頻來澄真相,雲月霓有可能要與她閨蜜趙青茶手拉手鐵窗淚。
故意傷害也是犯罪。
隻是,她得忍一忍,有點耐心沉澱沉澱,等事情被鬨大到人儘皆知,所有人像上一世一樣對她口誅筆伐,她親爹捂都捂不住,事情不可挽回的時候,她再拿出證據來。
到那時,上一世所有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彆想逃!
要玩就玩大點!
“謝謝你諾諾,真的很謝謝你!”見女孩沒有開玩笑,雲月霓喜極而泣。
“不用客氣。”沈聽諾無所謂聳了聳肩頭,她又不是以後不說這件事了,小白蓮花未免高興太早了。
而雲月霓下意識認為女孩今後不會再追究這事,哪怕有天女孩心裡不平衡想說了,她也有的是辦法讓女孩閉上嘴巴。
這一次她又贏了!
雲月霓擦乾淨眼淚,柔聲說:“諾諾,我們這樣算不算和好了?”
“算吧。”沈聽諾翹起二郎腿。
“那,那我以後能不能經常過來找你聊天?”雲月霓小心翼翼地問。
沈聽諾哼笑,嘲諷道:“你這得寸進尺的本事簡直跟沈知理一模一樣,我都要懷疑你們兩個才是親生姐弟。”
自動過濾掉冷嘲熱諷,雲月霓自顧自訴說:“最近我媽媽不知道怎麼了,幾乎很少有空來醫院陪我。姨丈的公司又很忙,我不好天天纏著他。
阿硯哥哥也是忙得很,我好久好久才能見上他一麵,上次見麵好像還是半個月前的事!”
說到傅修硯,雲月霓黯然傷神,不由想到上一次收到的曖\/昧照片。
沈聽諾耳朵一動,捕捉到關鍵信息。
傅修硯居然隔這麼久才來醫院看望一次他的白月光。
不對啊,這不符合他的舔狗人設。
上一世他那麼喜歡雲月霓,這一世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
這種情況,傅修硯不應該是天天來醫院陪著雲月霓嗎,怎麼時隔半個月才來一次?
“諾諾,你自己一個人在病房也很無聊吧,你就讓我過來跟你說說吧!”
褲腿一緊,沈聽諾低頭一看。
雲月霓小可憐地問:“難道說,你還在生我的氣?”
沈聽諾受不了小白蓮花的裝可憐勁,隨口一說:“隨你的便。”
雲月霓大喜,抱住沈聽諾的小腿,“謝謝你諾諾,我就知道你不忍心拒絕我,我們一定要做這世界上最好的姐妹!”
沈聽諾嫌棄地撇撇嘴,晃了晃小腿,想把小白蓮花推一邊去,不想跟這種裝人太親密。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打開了,待看清屋內情況,傅修硯下意識凝眉。
沉聲道:“沈聽諾,你又欺負月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