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說過會來找她,結果她要出院了都沒能等到他。
怎麼說都算得上半個朋友,她臨走前還是告個彆吧。
在沈聽諾安靜等電梯期間,傅修硯過來了,他看了眼顯示五樓的按鍵,眉間察不可聞地蹙起。
“準備出院了,你上哪去?”
她去五樓做什麼?
“要你管!”沈聽諾沒好氣,遲遲等不到電梯,她扭頭朝安全門走去,打算走樓梯。
傅修硯跟上,拽住她手腕,不讓她往樓上走,冷哼:“你以為我想管你,沈聽諾,安分點,我不想一大早過來給你擦屁股。”
他這話說得好像她是個惹禍精一樣,沈聽諾縮了縮手腕,掙不開男人的大掌鉗製,她耳朵氣到微紅,嘴上氣呼呼罵著。
“你神經病吧,誰讓你給我擦屁股了,你給我放開,疼!”
“知道疼還到處惹是生非,但凡是我晚來一步,你就挨打了。”傅修硯的手勁鬆了幾分,但仍舊沒有放開她。
“挨打也不用你管,以後你少管我的事!”沈聽諾抗拒地推著他,隻想離這討厭鬼遠遠的。
她的事才不要他管。
她更不需要他救。
上一世她需要他的時候,他一腳把她踹開。
她至今還記得臨死前,他在電話那頭讓她死遠點!
狗男人!
狗生的男人!
越想越來氣和委屈,沈聽諾眼眶泛紅,哀求道:“傅修硯,算我求你了,以後彆再管我的事,哪怕有天我橫死街頭,也請你高抬貴腳從我身上跨過去,彆說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