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需要貼身保護(1 / 2)

沈聽諾森冷地俯視嚇壞的小白蓮花,她唇角愉悅地翹了翹。

被算計了這麼多回,她反擊一次不過分吧。

想到過往屢次被算計的憋屈,沈聽諾握緊的拳頭,沉沉落在小白蓮花柔軟的肚皮上。

她很清楚,對付這種人,隻有打服了才能徹底解決。

“唔!”雲月霓小臉疼到扭曲,不由抱著小腹,弓著腰身。

瞧著小白蓮花的慘狀,沈聽諾心中一陣舒暢,小手不客氣地揪著小白蓮花的長發,逼迫小白蓮花的小臉正對著她。

“雲月霓,你給我記清楚了,從今晚開始,高陽和趙青茶找我一次麻煩,我就找你算一次賬。”

雲月霓的牙關打著冷顫:“我並不知道高陽和青茶找你的麻煩,你這樣遷怒於我,就不怕被阿硯哥哥知道嗎?他要是知曉你這樣對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見小白蓮花都這樣了還不忘狡辯和威脅她,沈聽諾哼了哼,手中揪扯長發的力道加重。

“啊!”雲月霓疼到呻\/吟出聲。

沈聽諾二話不多說,甩開手中的長發,拿起丟在一旁的枕頭,又重新捂在小白蓮花的臉上。

“唔!不要!”窒息感又襲來,雲月霓雙腿胡亂蹬著,雙手發了瘋地用力摳著按在枕頭上的小手。

白皙手背被尖銳指甲抓破,流了血滴在潔白無瑕的枕頭上,形成一朵朵小紅花。

沈聽諾像是沒有知覺般,不但沒有鬆開枕頭,還反而更加用力了。

她眼尾泛著紅,因為興奮而微喘著氣:“反正我不管,以後高陽和趙青茶找我一次,我就弄你一次!”

“不想再遭罪,你就管好身邊的狗!”

“至於傅修硯那裡,你愛怎麼告狀就去告,之後我會不會找你算賬,那就是我的事了!”

說完,她終於鬆開枕頭。

雲月霓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喘著氣,仿佛是被嚇怕了,她一個字都蹦不出來,滿麵驚惶。

沈聽諾輕蔑掃了一眼,不再多說一句,拿上枕頭下了床,離開了這個房間。

直到女孩徹底離開,顧不上腹部的疼痛,雲月霓慌裡慌張跌下床,連忙將房門鎖上,唯恐沈聽諾再進來發瘋。

要不是腹部的疼痛在提醒著她,她都不經懷疑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場噩夢。

脫離危險之後是巨大的委屈和恐慌,雲月霓嚇得不知所措,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瘋狂撥打遠在國外的薑淮手機號碼。

可無論她怎麼打,電話那頭依舊是冰冷冷的關機提示。

淮哥哥為什麼不接電話?!

淮哥哥是拉黑她了嗎?!

雲月霓不停歇,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著,直到手機沒電關機了,她尖叫一聲重重摔了手機。

“為什麼不理我?!”

“為什麼不接電話?!”

“薑淮,我恨你!”

雲月霓崩潰大哭,比起被沈聽諾威脅,她更恨那通永遠無法打通的電話。

她一邊落著淚水,一邊捂著肚子站了起來,確定沈聽諾已經走遠,她打開房門,跌跌撞撞朝傅修硯的房間跑去。

她就不信找不到為她做主的人!

傅修硯是在一片重重敲門聲中蘇醒,忍著酒後太陽穴“突突”的疼,他掃了眼牆上的掛鐘。

淩晨兩點鐘!

三更半夜的誰啊?!

強壓著起床氣,傅修硯下了床,寒著臉打開房門。

還未等他看清來人,雲月霓便哭哭啼啼地撲入他懷中。

“阿硯哥哥,我好害怕,我好疼,沈聽諾剛剛闖入我房間裡,不僅打我,還用枕頭捂住我的臉,她想要殺了我!”

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雲月霓哭著述說發生在身上的一切。

傅修硯壓下推開她的衝動,那一陣傳入耳中的啼哭,刺激得他的太陽穴更疼了。

“好了,月霓,你隻是在做夢而已。”

開玩笑,沈聽諾要是有那膽子動手打人,這些年也不至於委屈巴巴苦著一張小臉。

“阿硯哥哥,我沒有做夢,沈聽諾真的打我了……”雲月霓急道。

“雲月霓,大晚上的,你彆鬨了。”傅修硯耐心耗儘,沉下臉嗬斥。

雲月霓愣怔住,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看著眼前滿臉不耐煩的男人。

“阿硯哥哥,連你也不要我了……”

她失神喃喃,巨大絕望將她包圍。

傅修硯頭疼得很,不欲與她糾纏,語氣緩了緩:“夜深了,明早你還有課,快回去睡覺吧。”

說罷,他就要關上房門。

“唔!”

雲月霓突然一臉痛苦地抱住小腹,蹲了下來。

仰著淚流滿麵的蒼白小臉,脆弱道:“阿硯哥哥,我真的很疼……”

傅修硯原本要關門的動作頓住,眼底閃過一瞬慌亂,彎腰橫抱起地上的雲月霓,急匆匆往樓下走去。

“忍忍,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雲月霓蜷縮在他懷裡,冷汗淋漓,小聲委屈道:“你們

一個個心裡隻有沈聽諾,疼死我算了……”

“彆說胡話!”出了宅子,傅修硯將人放在副駕駛座上,貼心給雲月霓戴好安全帶。

雲月霓淚眼婆娑睇著男人臉上不似作假的關心,她手一伸,攬在男人的脖頸間,湊了上去。

有所察覺的傅修硯彆過臉,溫熱觸感落在了唇角。

下一秒,他眉頭一擰,抬手推開她。

他深邃目光尖銳地盯著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雲月霓神色憂傷,“我聯係不上淮哥哥,他、他可能會像你一樣不要我了……”

傅修硯譏誚勾起唇角:“所以,你想從我這裡找到慰藉?”

一瞬間,雲月霓臉色全無,一片慘白:“阿硯哥哥,我沒有,我、我隻是太害怕了,加上情難自已……”

傅修硯沒有說什麼,隻銳利地瞧著她。

在男人能洞悉人心的眼神之下,雲月霓越說越心虛,“……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她縮在副駕駛座,緊緊抱住自己,將脆弱展示得淋漓儘致。

“好疼,好疼,我好疼,諾諾打了我肚子十拳,阿硯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傅修硯沉默不語的上了車,啟動引擎前往附近醫院。

他並不是很相信雲月霓的話。

站在落地窗前的沈聽諾,眼睜睜望著遠去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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