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倘若一開始你沒有害人的心思,現在又怎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我要是你,該道歉就道歉,而不是瘋狂找借口,找補,為自己的錯誤找理由。”
他這話無疑是在於然然脆弱的自尊上撒下一把火辣辣的辣椒。
於然然接受不了顧肆也的這番話,她猩紅著眸子,發了瘋地揪扯著頭發,尖聲叫著,最後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於然然暈倒,病房內一陣人仰馬翻,扶人的扶人,叫醫生的叫醫生。
顧肆也沒再理會於然然的情況,他沉著臉,拽著沈聽諾快步離開病房。
少年的步伐邁得又快又大,沈聽諾在後麵幾乎是小步跑。
“慢點,顧肆也,你慢點,我快追不上了!”她焦急道。
顧肆也前行的腳步倏然一頓,停在了走廊上。
沈聽諾反應不及,撞在了少年的肩背上,鼻子被磕得生疼,她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你乾嘛?突然停下來也不說一聲。”她淺淺埋怨地揉著鼻尖。
顧肆也回頭,臉色還是沉著,甚至有些臭,“你跟於然然的賭約是怎麼一回事?”
沈聽諾一僵,沒有立刻回答少年的問話,而是考慮要不要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顧肆也仿佛看穿女孩心思,沉聲說道:“彆想隨便找個理由騙我,你不說,我去問於然然。”
沈聽諾歎了一口氣,與其等於然然添油加醋告訴他具體情況,還不如她先交代清楚。
說不定,等他聽完她和於然然的賭約內容,他就再也不會見她了。
“還記得之前你放我鴿子的事嗎?”她問。
“記得。”顧肆也眉頭皺一皺,這事跟她和於然然的賭約有什麼關係?
“你約我的那天,剛好我在醫院做檢查,又剛巧碰見了於然然,她知道我們中午有個約會,就跟我打了個賭,你不會去的,輸的人得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沈聽諾三兩句闡述著那天的事。
顧肆也想起那天於然然的反常行為,原來是為了拖住他不去見沈聽諾。
他連忙解釋:“我不清楚於然然怎麼知道我約了你,那天她一反常態跑到醫院樓頂,於嬸擔心她出事,我是因為找她和勸她回病房才耽誤了時間,不是有意要放你的鴿子!”
“沒關係,你不用解釋,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也忘得差不多。”沈聽諾的唇角挽起一記苦澀弧度。
說來說去,他還是為了於然然失約,讓她白等了大半天。
其實,他做為於然然的男朋友,第一時間去關心自己的女朋友人身安全很正常,她沒有生氣的理由,隻是有些難掩失落罷了。
看到女孩佯裝鬆弛的反應,顧肆也心中不好受,特彆是想起那天她喝得醉醺醺,哭著對他說,她輸不起的模樣。
他那天讓她等了許久不說,還讓她輸了。
“於然然的要求是什麼?”他喉結滾了滾,生起了不太好的預感。
沈聽諾遲了一下,看著少年說道:“她的要求是,不準我再見你。”
實際上於然然的要求正合她心意,她本來也計劃減少與顧肆也見麵的次數。
哪怕沒有與於然然的賭約,她本來就打算不再見顧肆也。
她不想成為顧肆也和於然然倆人之間的感情破壞者,但通過看顧肆也對於然然的一係列反應,以及顧肆也糾纏她不放的架勢,顯然她已經成為了那個可惡的破壞者。
顧肆也頓了頓,很快聯想到她一意孤行解除雇傭合作,以及頻頻驅趕他,不準他出現在她麵前的一係列反常操作等等之事。
事已至此,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所以,在你眼裡,我隻是一個隨時能舍棄的賭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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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小姐心裡,他僅僅是個用來跟彆人打賭的玩意而已,哪怕是輸了也無傷大雅!
一股怒火極速躥上心頭,燒得顧肆也渾身難受,特彆是心口的位置。
沈聽諾沉默,她想反駁少年自輕自賤的話。
在她眼裡,他才不是隨時能舍棄的賭注。
隻是話到了嘴邊,她又說不出來了。
在這件事情上,把顧肆也當成了賭注,確實是她做的不對,同時也是她考慮不周。
但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一切解釋不過是辯解。
而且,她想著,要不就借著此事與顧肆也徹底劃清界限?
思及此,沈聽諾吐出三個字。
“對不起。”
顧肆也失望地閉了閉眼,“沈聽諾,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可我想說的隻有這個……”沈聽諾狠心道,“我並不後悔跟於然然打下賭約,相反我很感謝她。”
“你很感謝她?”顧肆也睜眼,眸底一片猩紅。
沈聽諾直視少年的眸子,點頭道:“對,非常感謝她給了我一個能跟你解除合作的理由。”
“嗬”
顧肆也笑出了聲,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額上青筋暴起,像在隱忍著什麼。
“原來大小姐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甩掉我,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不會……”
“顧肆也,以後不要再爬我家陽台了,很可怕,像個小偷一樣。”沈聽諾打斷他的話,平淡語氣中帶有一絲明顯的厭惡。
顧肆也喉頭哽了哽,眼眶紅得幾乎要滴出血水來。
他看著女孩不似開玩笑的小臉,他嘲諷地扯了扯唇角。
“就這麼討厭我嗎?”他聲音很輕很淺,快要碎掉地問。
沈聽諾眨巴著大眼睛,把快要溢出來的濕潤逼了回去,垂在腿側的手用力攥著,深深吐出了一口氣,忍下鼻尖的酸澀。
麵上佯裝無所謂地說道:“討厭談不上,就是覺得很煩,怎麼趕都趕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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