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到底,根源還是他。
沈知理曲起指骨,比平日多了幾分耐心,再次敲了兩下房門。
沈聽諾還是選擇無視,可門外的人堅持敲了將近十分鐘,吵得她腦袋都大了。
沒辦法,沈聽諾丟下畫板,“唰”的突然打開門,臉色出奇的差,語氣也不好。
“做什麼?!想挨打嗎?!”
看著凶巴巴的沈聽諾,沈知理是有些怵她,腳下往後退了退,耳朵的傷口此時傳來了陣陣刺痛,及時提醒著他昨天被擰耳朵的不好經曆。
開門見他又不說話,沈聽諾白了這個缺德的弟弟一眼,作勢就要關上房門。
沈知理吞咽了一下口水,將手中的糕點和從徐詩容那裡拿回來的曲譜,一起遞了過去。
“你的曲譜,還、還有這個糕點,給、給你的……”
一句簡單的話,他磕磕絆絆才艱難說完。
沈聽諾看也不看一眼那盒糕點,而是拿過那張折疊得皺皺巴巴的曲譜,打開一看。
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是她的曲譜沒有錯。
可惜找到太晚了,比賽都結束了。
惋惜歸惋惜,沈聽諾還是將曲譜收好,正要關上房門。
“等一下!”沈知理手一伸,再次阻止她關門的舉動。
“你還有什麼事?”沈聽諾麵露不爽。
沈知理硬著頭皮,有一次將糕點遞過去,很有求和意味地說道:“回來路上,我特地繞路給你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