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張蹈咋舌,不讚同少年的說法,拿起手中的啤酒罐,“既然她不是你的小女朋友,那你又是在為誰買醉?手機關機聯係不上人,拳場也不去,你這樣很讓我懷疑,你是失戀了,不然就是跟你那小女朋友吵架了。”
吵架兩個字眼刺激著顧肆也,他要是單純跟沈聽諾吵架就好了。
普通吵架還有和好的機會,奈何他沈聽諾不單是吵架這麼簡單!
那日在醫院,沈聽諾的一係列反應和回答,無一不是在明確告訴他,她不想再看到他,她不想他再出現在她麵前。
所以他這幾天自虐式的回想當日她在醫院說過的無情話,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準再去找她,瘋狂澆滅心中對她的悸動。
即便如此,他還是阻擋不住瘋漲的思念。
他想,他大概是瘋了,魔怔了。
沈聽諾都那麼狠心對待他了,他還是放不下。
顧肆也感到無比窒息,他陰鬱道:“彆說了,沒事你就走吧!”
見少年如此痛苦,張蹈直言來意:“前兩天我把你這個月的工資轉到你銀行卡賬號上了,你記得查看一下,然然那事你蘇穗姐覺得挺對不起你的,你好不容易帶個小女朋友去甜品店,她卻沒有好好招待,還反而把人得罪了。
做為補償,她特地另外多轉了你一筆錢,拿上那筆錢買個包包或者首飾什麼的,哄一哄你的小女朋友。”
“都說了她不是我的小女朋友,哥你過來若隻是為了說這些廢話,我隻能請你走了。”顧肆也起身,許是嫌張蹈煩人,他推著人往外趕。
“哎哎哎,你這小子一點禮貌都沒有,我還沒收拾乾淨呢!”張蹈被推得踉蹌連連。
“不需要你收拾!”顧肆也一把奪過張蹈手中的黑色袋子,隨手一扔,啤酒罐又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