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楓一個人在此是並未安置這妝鏡的,他一個男子,對美又沒什麼追求,所以這種東西他也不太需要。
不過自從冰羽離居住在這邀月峰上,每天醒來若不待在這妝鏡前的話,就會感覺渾身難受。
但是失去了白漁這樣的侍女來為她梳頭,她總是會覺得有些不太自然,雖然銀鈴梳頭的手藝絲毫也不輸白漁,但這個吧……要的隻是那一種感覺。
她自己是壓根不會梳頭了,說來也是慚愧,堂堂魔界北域的女帝,竟然連梳頭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都不會,實在是丟人。
就在她苦惱之時,林楓便是從床上跳了起來,見冰羽離正對著那妝鏡發呆,他也是猜到了她的想法。
平常都是讓銀鈴梳理,而剛才她已經下令讓她出去了,現在若是再重新喚她回來,可就顯得有些不太好了。
“要不?讓為夫幫你理理?”林楓來到冰羽離的身後,輕輕撩起了一把她那柔順的銀絲。
看著那突然出現在妝鏡中的身影,冰羽離也是忍不住質疑起來,這個家夥說他會梳頭?
冰羽離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那你可要小心些,莫弄疼了我。”林楓笑著應下,手中動作輕柔地拿起梳子。
他小心翼翼地梳理著那如絲般順滑的銀發,眼神專注而認真。冰羽離透過鏡子看著林楓,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暖意。
冰羽離的發絲十分聽話,隨著梳子輕輕劃過,也是齊刷刷的朝著一個方向倒去。
而且他的手法十分溫柔,自從他的手接觸到她發絲的那一瞬間開始,便是沒有讓她感覺到一絲疼痛。
這個家夥,手法竟然如此嫻熟,與那銀鈴比起來都是相差無幾了,真不知道這個家夥還有什麼是瞞著她的。
正當林楓沉浸在幫冰羽離梳頭的時刻,絲毫沒有注意到,妝鏡中她那原本雪白的臉,頓時間有些暗了起來。
“我問你,除了我,你是不是還給哪些女人這樣梳過頭,看你這樣子,不像是第一次啊……看來還是個慣犯!”
林楓手中的動作微微一滯,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連忙說道:“娘子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這一手功夫,不過是之前閒來無事,自己琢磨出來的,隻為今日能為娘子服務。”
冰羽離輕哼一聲,顯然不太相信林楓的說辭,嗔怪道:“哼,鬼才信你的話,你若不說實話,今晚彆想好過。”
林楓見冰羽離真的動了氣,趕忙正色道:“娘子,我對天發誓,真的隻有你一人能讓我如此用心。”
冰羽離的臉色這才稍有緩和,說道:“暫且信你這一回,若讓我發現你有半句假話,定不輕饒。”
反正他要不承認的話,自己也沒啥證據,光憑口舌,她可還是鬥不過這些在這方麵有著先天優勢的人族的,尤其還是這個家夥。
這樣的話,她就更加敵不過了,看來她的修行還是不太夠,繼續如此,遲早有一天她的家庭地位恐怕會受到威脅。
所以她必須要讓林楓知道,誰才是老大,誰才是這邀月峰的女主人!
趁著林楓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發絲上,她迅速地轉動身體,麵向著她,隨後用力的撲向他的胸口,將他壓倒在床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