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水玲卻是發出了一種類似母雞般的“咯咯”笑聲,她顯得異常囂張而狂妄。
她說:“你以為你跟我扯那些有用嗎?”
“你不過隻是一個賤婢生的賤種,你算什麼東西!?”
“你敢跟我爭搶!?”
“告訴你,西門賀可是先勾引的我,我現在肚子裡也懷了他的孩子!我的孩子將來必定要繼承西門賀的一切,而你你這不會下蛋的母雞!”
杜月娘聽後,很是反常地冷笑。
她說:“西門賀早就絕了種,他每日根幾個,十幾個女人廝混,都不會留下野種!”
“而你卻聲稱懷了他的種?真是笑話!”
“恐怕,是你跟彆的野男人苟合,才懷上的吧。”
杜水玲性子本來就很衝,從小到大,也被她老娘給慣壞了。
因此當下,在齷齪事情被杜月娘拆穿之後,頓時暴怒!
她哪裡還有心思再跟杜月娘講道理?
直接對著身邊的十幾個家丁呼喝:“愣著乾什麼,給我上啊!”
“把她拽下來,先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後用繩子捆起來,丟到大街上!”
杜水玲說到這裡,又頓了頓,說:“不!大街上還不行,給我把她丟到那些乞丐堆裡!”
“賤人,就應該交給哪些賤人來糟踐!哈哈哈!”
杜水玲話一經落下,這十幾個家丁立即擼起衣袖,凶神惡煞地衝了上來。
杜月娘嚇了一跳,連忙開口呐喊:“二郎、二郎!”
杜水玲聽到杜月娘喊韓卓,她那笑聲也是更加放肆,說:“賤人,都這個時候了,還去喊你的奸夫?”
“我看,這時候他恐怕早就已經逃了吧!?”
杜水玲話音剛剛落下,門外就傳來了韓卓的聲音。
“大小姐,有何吩咐?”
說話間,韓卓人已經走了過來。
杜水玲沒想到韓卓來的這麼快,立即開口指揮:“來三個人,把這條野狗攔住,先給我把這賤人困了!再給我把韓二郎這條賤狗,亂棍打死!”
杜水玲話音剛剛落下,家丁當中就有三個人折過身來,朝著韓卓撲了上去。
韓卓原先還站著不動,等這些人到了眼跟前的時候,他出手了!
韓卓出手極重!
那靠得最近的家丁,被韓卓一拳打中麵門,頓時鼻梁骨直接碎裂!
另外二人甚至還沒看清韓卓的動作,他們的雙手已然被韓卓抓在手中,然後輕輕一拉
就聽到“哢哢!”兩聲,這二人的左右兩隻手,都被韓卓直接卸了下來!
對待惡奴,韓卓是不會留手的。
這兩人的手算是廢了!
即便是找到神醫來接上,也會如同破抹布一樣,筋脈儘斷,左右搖擺。
這輩子隻能靠著家人養活!
“二郎,二郎!”
杜月娘連連驚呼,隻因那幾個家丁已經把她給圍了住。
有人擼起衣袖,就要對杜月娘動手!
韓卓如同旋風一般呼嘯而過!
那些圍住杜月娘的家丁,頓時連連慘叫!
一個接一個,如同包裹一樣被韓卓丟出了廳堂。
韓卓隨即轉過身來,看著杜水玲,他的兩隻眼睛裡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韓卓一言不發,一步步走向杜水玲。
眼見韓卓靠近,杜水玲連忙用尖銳的聲音喊叫:“你這賤奴,你彆過來,你彆過來!”
“我外祖是大乾國宰相!他已經派兩個絕世高手來保護我,就在陽穀縣!”
“你要是敢動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杜水玲的話音剛剛落下,隨即就聽到“啪!”的一個聲響!
韓卓一巴掌就抽在杜水玲的臉上,頓時把杜水玲整個人打成了陀螺一般。
隨後對著外邊嚎了一嗓子:“來兩個人!”
當下就有兩個粗壯的漢子衝了進來,韓卓對著他們說:“把這個瘋婆子用繩子捆起來,丟到馬路上,誰要是缺女人了,就撿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