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襲擊!他媽的恐怖襲擊!”警察指揮已經快要瘋了,這要真的被定義為恐怖襲擊,那他明天就可以回家抱孩子了。
就在這時,前線聯絡員又來了新的信息:“指揮官!現場有影像傳過來了!”
“給我傳過來!”剛戴上耳機,眼前的情景就震驚到了他:“這他媽……是什麼?”
“衝擊波?”消防指揮愣了半天才從口裡麵吐出了這個詞。
那是某種奇怪的軌跡,就好像中心大廈從內往外射出了一發導彈,而那個玩意拖著長長的尾巴,以筆直的路線飛離了中心大廈。
畢竟是前線指揮官,他第一時間就給出了回答:“給我他媽的看清楚那個玩意是什麼!”
看著一個半徑五米左右的球體,消防指揮支支吾吾的說道:“那玩意,不會是彗星吧?”
“你他媽在做什麼夢!?怎麼會從中心大廈飛出來那種東西!”
然而事實是,消防指揮官猜的並沒有錯,因為那個球形的物體硬要說的話,還真的算某種‘流星’。
把時間稍微往前倒一點,西雅圖中心大廈的十二層到十四層,正是臨舟分公司的地址,而在今天,這裡迎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剛決定好讓閆碩回去紅港代表自己給納吉爾法送上賀禮,霍華德就聽到了前台的通報,似乎是俄國的卡克重工來人談生意了。
霍華德本質上還是一個生意人,這一點,比起申禎行和沈青書來說,就顯得尤為突出了,畢竟臨舟公司有接近一半的賬都要過他的目,水下的事件,他更是極少參與。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台麵上的客人到來時,他第一時間邀請對方進來了,卻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當他在秘書和保鏢的陪同下來到會議室的時候,火災警報響了起來,而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中計了,來者並不是談生意的,而是來索命的。
霍華德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好在他本人並不是什麼花架子,要不然也不會讓他來總理北美地區的工作了。在近身保鏢的掩護下,他立刻組織了分公司的成員進行了反撲,而在最後時刻,他靠著自己‘聚合物質’的能力,把這幾個不速之客趕走了。
當彙報完剛才發生的一切後,霍華德做出了檢討:“對,事情經過就是這樣,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敢在美國本土對臨舟總公司動手,是我大意了。”
此時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沈青書和申禎行,麵對霍華德的自責,申禎行立刻寬慰道:“這件事怪不得你,青鸞給過分析,隻是我們不願意相信那群瘋子真的會以百分之三不到的機會襲擊西雅圖。”
沈青書不耐煩的呼了一口氣,直截了當的打斷了申禎行的話:“但現在是他們乾了,而且拉爾已經把他們困住,為什麼三足鳥要把他們彈走?”
霍華德聽得出他的質問是衝著申禎行而去的,但是自己身為第一主管人,不可能繞的開,所以直接把話題拉回自己身上:“是我的命令,我害怕再起波瀾,上次地堡的事情已經搞得美國很不信任我們了,要是再讓西雅圖中心大廈毀壞,甚至演變成911級彆的事件,我們就難辦了。”
儘管如此,沈青書還是出言繼續敲打著自己看不爽的那個男人:“打從一開始,就不該讓三足鳥這種級彆的特工當護衛!現在那邊的情況,怕不是到了明天,推特上就要發滿視頻了!”
“三位,關於你們的會議,可以稍微停一下嗎?”就在這時,他們三個的頂級人員的通話中又加入了一個人。那是一位三十歲上下模樣的女人,一頭金發的她卻有著一抹青色的挑染,她長的秀色可餐,眉宇之間甚至有一些蘇菲瑪索的味道。而這裡的三人絕不可能是因為她的絕色而停止討論,哪怕她真的可以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