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七日,歐洲,在芬蘭的伊納裡湖附近,一輛七座吉普車正在沼澤地中行進著。雖然看起來隻是一輛普通的車,但是後排三個滿副武裝的軍人,外加主副駕駛兩個男人凝重的表情,足可以看出,這輛車中間坐著的人身份極不尋常。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被如此保護著的人既非達官顯貴,也不是腰纏萬貫的富翁。那是一個一頭棕發女孩,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模樣,她甚至在咬著自己的手指甲,另外一隻手在本子上寫著些什麼東西。
“看起來,快要到國境線了。”這是坐在副駕駛上吃糖果的男人今的第一句話,最多還有二十分鐘,他這次的任務就該完美結束了。
身旁的司機連眼神都沒有往旁邊偏,隻是冷冷的回答著:“前麵直走大概五公裡,再過一座橋,就到俄羅斯境內了。”
“吃嗎?”已經記不清路上第幾次給身後的女孩遞糖了,儘管她收了下來,但沒有一次是吃下去的。
這一次當然也一樣,女孩放下手中的筆,接過了這根棒棒糖,然後輕點了一下頭以表示感謝。隻是,當她把棒棒糖放到口袋裡麵的時候,車子突然遭受到了一陣強烈的撞擊。
儘管這次撞擊不至於側翻,但還是將其兩個輪胎報廢了。很明顯,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襲擊,而襲擊者的目的,當然隻有一個。
坐在副駕駛的男融一時間下了車,在這片沼澤地裡麵,似乎有一些大麻煩在等著他。而幾秒之後,後排的三個士兵也下車了,他們手持AK12突擊步槍,分彆看向了三個方向,以求第一時間尋找到襲擊者的蹤跡。
接著,聲音居然從四麵八方傳了過來:“嗬嗬,真是太巧了,襲擊諒特裡克堡的人居然讓我碰上了,儘管不是那個混蛋,但是這一雪前恥的好機會我可不會浪費掉。”
“是飛鳥的人!嘖!”斑鯊將口中的軟糖吐在霖上,他知道,眼下的情況,沒那麼容易搞定,而且聽他的口氣,擄走目標人物似乎已經不是第一目的了。
就在這時,遠處有什麼東西劃破空氣飛來了,三個訓練有素的士兵立刻瞄準那個方向,結果卻什麼都沒有出現。
“啊!”就在這時,另一個方向卻無聲的飛來一支箭矢,將其中一饒手臂給貫穿了。慘痛聲立刻劃破整個沼澤地,然而敵饒身影卻完全沒有出現。
接下來,襲擊不停的出現,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箭矢。即便如此,其穿透力也十分的強,哪怕是身著現代軍裝的三個士兵都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事已至此,斑鯊徹底忍不住了,他開始對著附近的森林破口大罵起來:“你到底想做什麼!?臨舟的鷹犬!?”
沉寂了幾秒之後,四周的森林傳來了十分詭異的笑聲:“哼哼哼!想做什麼?嗬嗬嗬嗬!你居然還敢問我想做什麼!?哈哈哈哈!”
“咕!”這陣笑聲聽的斑鯊是在心裡發毛,戲謔、悲傷、憤怒、興奮......這笑聲都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詭異的故事。
“既然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好了,深海的蝦米!”接著,聲音的主人回話了,他咬牙切齒的開口了:“我要用你們的屍體,去告訴徐鄴,不!應該稱呼他為鱷魚才對。我會報仇,將他對我做過的一切,千萬倍的奉還!”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完,一支箭向著斑鯊飛來,同樣的,明明是東麵傳來的飛矢聲,箭矢卻從正麵飛來了。好在他的反應比較迅速,身上也沒有穿著重型裝備,勉勉強強地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