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眼見身旁的護衛準備離開,沈青書直接叫住了他:“你乾什麼去?”
此刻的男人已經氣的臉都要變形了,絲毫不顧體麵與身份的大喊了起來:“那是我的部下!”
沈青書站了起來,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的人:“鵜鶘,我是問你,要去做什麼?”
鵜鶘握緊拳頭,看著地麵,完全不願與他對視:“我要為他們報仇!”
這個答案沈青書當然清楚,隻是這種時候,這種行為絕不是上策:“報仇?你找誰去報?你去哪裡報!?”
身為飛鳥的頂級特工之一,他當然一秒鐘都沒有思考,直接給出了答案:“當然是找深海那群人!他們已經在英國注冊了公司,我就不信!”
隻是話還沒有完,一杯水就直接灑到了他的臉上,沈青書手拿水杯,臉上儘是不滿的神色。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跟著自己十數年的護衛兼好友會如此拎不清,在這種麻煩的時候想要做這種事情。
“鵜鶘,你給我冷靜一點!你不要臉!臨舟還要臉!”沈青書放下手中水杯,死死的盯著對方:“你知道他們背後是深海?我們不知道?老師不知道?你衝進去能解決什麼?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沈青書身邊的人去列對公司大開殺戒?”
現在的玩法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水麵下的事情自然有水麵下的解決辦法,用毒、放火、狙擊,爆破......無論用什麼樣的辦法,暗殺都是有前提的。當雙方都在牌桌上的時候,暗殺的意義就蕩然無存了。
發現鵜鶘稍稍冷靜了一點,沈青書坐回了位置:“如果隻是不出麵也就罷了,可是他們昨宣告了要拿下荷蘭的新能源供應,出了事情,我們會第一時間被懷疑,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這些話,鵜鶘當然明白,隻是眼下的情況,讓他打心底升起了一陣強烈的挫敗感:“打從一開始,就不該阻攔他們去找那個冰島的女孩嗎?”
比起不甘心的鵜鶘,沈青書就顯得十分冷靜了:“我們不得不動,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會出現這種後果,也是可以預見的。隻是你現在不能出手,身為我的保鏢,你不能露麵,我們得從長計議。”
眼下情況還並不是很糟糕,畢竟從全球整體來,臨舟還是占優的。所以當得知冰島出現了一個超能者的時候,沈青書並不想拉攏,歐洲的勢力盤根錯節,不僅是各個黨派和國家之間,商人和大家族也有一定話語權。但是胳膊扭不過大腿,在美國找到了一個的成員,中國消滅了一個人後,老師還是決定派人前往。
隻是到了冰島的鎮中,他們才知道,那個孤兒院的少女已經被俄羅斯來的人帶走了。經過多方探查,他們最終決定由之前受辱的黑鴇帶領一個隊,去將人攔下來。
結果如此不順,鵜鶘心裡憋屈的慌,身為沈青書的保鏢,他根本沒辦法去做什麼事。他不耐煩的甩了一下手,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這一次,沈青書沒有阻攔,因為話到這個份上,他還執意要報仇的話,他就不可能待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
與臨舟那邊如喪考妣不一樣,此時俄羅斯與芬蘭的邊境線上,三人坐著徐鄴來時的車,與座頭鯨彙合了。
聽完了任務彙報,座頭鯨長呼了一口氣:“呼,沒想到真的發生了意外,好在鱷魚行動迅速,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跟藍鯨老師交代。”
麵對誇獎,徐鄴倒是沒有那麼高興:“話雖如此,臨舟那邊肯定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我們
“是啊,該怎麼辦呢?”座頭鯨側頭看向了依舊在啃手指的女孩,向著她伸出了手。
沒曾想,女孩完全無視了他,還是在紙上寫寫畫畫著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