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著電視新聞上關於臨舟公司進軍荷蘭的報道,座頭鯨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也太不理智了,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他們卻!?”
座頭鯨身旁坐著的高挑棕發女茹上了一根煙,淡淡的吸了一口:“不愧是老爺子,居然真的能把臨舟算計到這一步嗎?”
一向是理性優先的座頭鯨這下徹底的混亂了,瘋了一般連連搖頭:“不對吧!完全不對吧!就算可以把臨舟的計劃給擾亂了,也做不到這種事吧!?他們是瘋了嗎?為什麼在我們出麵的情況下還要繼續進軍荷蘭啊!?”
不知道是嫌他太吵還是怎樣,徐鄴直接白了他一眼:“不要搞得好像這樣是我們處於逆風一樣好嗎?準備了那麼長時間,可以讓對方一擊即潰,不是最好的做法嗎?”
女人熄滅了手中的半根煙,隨手扔在了垃圾桶裡:“我讚同鱷魚的話,我們的體量本就不一樣,且不手段,可以達成目的的話,合理性並不是一定要考慮進去的。”
徐鄴稍稍側頭看了一眼垃圾桶,好奇的問道:“魔鬼魚,為什麼不把煙吸完了?”
比起問題,女人更加在意的反而是對方的叫法:“我的代號是蝠鱝,請不要用俗稱來稱呼我。”
“好吧~反正沒得差~”他聳了聳肩,重新看回羚視,台麵上的事情推進的實在過於順利,這讓他感到輕鬆不已。
隻不過比起無所謂的蝠鱝以及高心徐鄴,座頭鯨反而沉默異常,儘管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並不是什麼陷阱,但是從合理性上來,著實太過馬行空。理論上,在他帶著徐鄴出現在哈裡議員女兒的成人宴會上後,臨舟該做的是調轉方向,不與已經搶得先機的他們正麵硬碰。
就在這時,仿佛是為了解惑一般,藍鯨的聲音響起了:“因為他很自信,自信到世間一切都可以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哪怕是上次被擊潰過一次,反而讓他這種自信更加牢不可破了。”
“老爺子?”“藍鯨老師?”“藍鯨先生?”
“嗯。”藍鯨諾爾點零頭,繼續看著電視上的報道道:“本來,要隻是知道我們早與哈裡議員有所聯係,以青書的反應力和決斷力,他會立刻放棄荷蘭市場,轉而投向彆的地方。但是當我們堂而皇之的介入之後,他的做法就發生了變化。”
“變化?”對於這兩個字,徐鄴並不是很能理解,畢竟在他看來,沈青書不算那種受製於饒角色。
“他必須得向卡爾.霍普彙報情況,是嗎?”直到這一步,座頭鯨都是可以理解的,隻是他還是不能知道,是什麼導致了沈青書不堅持自己的做法。
藍鯨似乎看穿了座頭鯨的想法,他微微一笑,接著解釋:“儘管這麼可能不太對,但是,在我看來,比起申,青書則是一個更加乖巧的人。他會儘力完成上麵布置下來的全部任務,而做不到的那部分,他也更加傾向於儘力去做。”
到這個份上,蝠鱝也大概理解了前因後果:“所以,做出這種昏聵決定的,實際上是卡爾.霍普本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