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看望完了師兄聞癡,聞揭也就沒有多留,他直接離開了病院的主樓,走進了停車場裡,在那,一輛豪華商務車已經在等著他了。
開車的司機轉過頭看向他,戲謔的問道:“見過老友了?”
聞揭點零頭,輕歎了一口氣:“嗯,見到了,真是可惜了。師傅當日,應該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師兄欲海沉浮,終究沒有逃脫一個貪字。”
司機發動了汽車,一邊開車一邊打趣著:“不過警方甚至沒有把他關進監獄,看來他受的罪還真不。”
“話雖如此,生死命也不該由人玩弄,師兄之罪,應有公斷,而不是把他害成如今這副模樣。”儘管知道聞癡的所作所為,但是聞揭還是覺得,他落得個如此下場,並不合適。
從後視鏡裡麵看見了聞揭的傷感模樣,司機火上澆油的道:“你我麵對的,正是這樣一群人,理公道,就算一時不對,也不該由個饒喜好來判斷。那樣的話,封建王朝也沒有被消滅的必要了。”
“呼~我知道,我是知道的,這個世界,不該被某一個人,或者某一個意誌驅動......”聞揭看向窗外,這個發展堪稱完美的大都市之中,潛藏著他們的敵人。
“那麼,我們
“握著方向盤的不是你嗎?海星。”
與此同時,臨舟大廈內,當聽到了申禎行的決斷後,尊尼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申先生!我覺得不該這麼做!”
申禎行皺起了眉頭,他寧可相信是因為在日本,所以信號不好,也不願相信是尊尼提出了反對意見,所以他故作沒聽清的開口了:“你什麼?”
知道自己的意見與頂頭上司不合,尊尼立刻解釋起了原因:“申先生,他們是斯文托維特明麵上來紅港談生意的,我們現在動手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感受到了這死一般的寂靜,吉米宛如及時雨一般開口了:“申先生,關於這一點,我和尊尼討論過了,至少,不該在紅港動手,要不然距離七月也沒多少時間了,發生了意外,老師那邊不好交代。”
既然連吉米都這麼,申禎行也就不難為尊尼了:“我知道了,你們先盯緊他們兩個。”
掛斷了通訊之後,他身旁的佐維開口了:“深海會把手伸向紅港,這是早就預料到的事情,你何必這麼著急?”
他仰頭看向了花板,深呼了一口氣:“我不是著急,隻是,不想彆人明晃晃的在我們頭上拉屎,卻不做任何反應。”
“不忍,則亂大謀。沈青書這幾年來在歐洲和他們打的有來有回,絲毫沒有讓他們占到任何便宜。換到你身上,就要用台麵下的手段來解決問題,這可落了下乘。”佐維當然知道好友在急什麼,也理所當然的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他脫離這個狀態。
“唔!不用你我也知道。”而申禎行即便知道這是激將法,他也不得不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