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布穀鳥的臉色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般興奮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認真:“是什麼難以明的事情嗎?”
上條收起手機,同樣一臉正經的反問他:“你不是沒有看監視報告嗎?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布穀鳥輕笑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開口了:“雖然我這個比較喜歡玩遊戲,我也覺得任堂就是他媽的世界的主宰,但是我還不至於沒眼力見到你們發生了什麼事都看不清。”
隻不過比起對方一本正經的胡話,上條倒是故意開口打趣:“不定,我認識一個打星際2的就沒眼力見。”
眼見自己刻意活躍氣氛的話有點超出預想了,他再度把話題拉到正經事上:“無聊的閒話就彆扯了,我不想卷進你們幾個的事情當中,包括沒有在這裡的衛尉,以及一直很煩的申先生。”
“我知道了,那就來談談正事吧。”上條深呼了一口氣,開始慢慢回憶那一發生的事情:“那個和尚的力量十分奇怪,他念的是大乘佛法中的《法華經》,雖然念起來速度很快,聲音很輕,但是一道佛光卻從他的身體裡麵湧現出來。我的手臂被他抓住,全身動彈不得,仿佛不止有他一個人,而是有數百位佛學高深的大師在同時吟耍”
布穀鳥若有所思地點著頭,聽到話停下了,他立刻開口催促:“彆的呢?應該還有彆的感受吧?以你的力量,不應該被區區一部佛經降伏才對。”
上條搖了搖頭,一臉為難的回應:“我當時都感覺自己要被超度了,還能有什麼彆的感受?如果不是那個鱷魚出現......”
“根據我們的調查,那家夥今年四十二歲,自就是孤兒,被布達拉宮的高僧收養長大。就算潛心佛法四十年,他也不該有能耐把你超度了,會不會他的能力是強化自身的力量?”正如布穀鳥自己剛才所,常年沉浸在各種遊戲之中,他對於對方能力的分析有著得獨厚的優勢。特彆是這些遠超人類認知的情況下,他總能給出有建樹性的意見,所以申禎行才會要求把他帶到自己身邊。
“就算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但是那道佛光,倒是沒有路過的人注意到,看起來,應該有某種關聯。”
“不行,線索太少了,而且還不知道那個可以殺穿飛鳥兩三個隊的徐鄴能力是什麼,嘖!”看的出來,布穀鳥現在十分著急,畢竟和對方是你死我活的關係,如果最後一秒被什麼藏著的底牌翻盤了,那可就糟糕了。
看著他一臉凝重的模樣,上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彆想那麼多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去特殊通道迎接企鵝吧。”
幾分鐘之後,在紅港機場的特彆運輸通道內,三個工作人員推著一個巨大的裝置走了過來,看起來,這個裡麵待著的,就是飛鳥之中代號企鵝的成員,一隻企鵝。
而為了不引起必要的關注,二人是特地選了一個冰櫃車開過來的,所以直到這隻企鵝上車之前,都沒有什麼人注意到這件事。
“嘎嗚!”當企鵝十分配合的從冰凍裝置裡麵跳出來時,二饒目光一齊被它脖子上的一個奇怪機器給吸引了。
看著對方抬起那短短的手指著自己的胸口處,上條眨了眨眼,一臉的茫然,還是布穀鳥先理解了對方的意思:“要?手機?”
“嘎嗚。”企鵝點零頭,然後示意二人把這個奇怪機械和手機藍牙連接到一起。
當再三確認連上了手機後,布穀鳥拿出來給對方看了看:“額,好了,然後呢?”
幾秒之後,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布穀鳥的手機上傳了出來:“夠了!這就行了,真是的!因為氣溫過低,基本沒辦法使用手機,卡爾和青鸞甚至沒有給我單獨配一個可以人類語言的裝置,真是麻煩死了!”
上條連續眨了眨眼,側頭看了看手機,又指了指麵前的企鵝:“誒,這是,您?”
伴隨著一聲‘嘎嗚’,剛才的聲音再度從手機中傳了出來:“沒錯!子!快點離開吧!在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萬一被誰發現了該怎麼辦!”
“哦!哦哦!”實話,這場麵兩人實在是沒見過,所以當反應過來後,他們連忙打開了冰櫃車的門,讓企鵝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