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倍......”上條很難想象卡爾的力量極限在哪裡,他現在甚至可以帶著一群人從澳大利亞直接傳送到紅港,而在他的認知裡,黎言的力量應該與其相差無幾。
“我並不想打擊你,也不想撒謊,但是要我的話,無論是臨舟,還是深海,都不過是黎言這個人茶餘飯後的一點休閒罷了,正如他沉浸在遊戲裡麵一樣。輸了,不過再開一局而已,無關痛癢。”完之後,麟逍重新坐下,把杯中剩下一點咖啡喝完,開始起了關於黎言這個饒故事。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上條已經驚訝的不出話來了,即便認識他們師徒二人數年的時間,但是關於黎言這個饒過去,他其實一直知之甚少。隻是對方偶爾會慌亂,讓他誤判了實力。
“沒有為什麼,就好像他打遊戲的時候會特地送死一樣,對他那無限的人生而言,你、我、臨舟、深海亦或者這個世界,不過是一局隨時可以結束的遊戲罷了。他之所以現在都沒有放棄,也僅僅是因為他還覺得有意思而已。”麟逍重新站起,這一次,他真的要離開了。隻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是回了一下頭:“還是叫我逍遙吧!聽了好幾年,都習慣了。”
等到麟逍走後,上條一直坐在椅子上,足足半個時,他什麼動作都沒有,隻是呆呆的坐著。這是何等的絕望?他想起自己被困在黑暗中的時候,一百年,兩百年,三百年......直至失去一切情福麟逍現在的處境與他當時差不多,即便被某種存在視為棋子,他也無力反抗,隻能任由自己慢慢沉淪。
“或許,他的絕望感,早就麻木了吧。”自言自語著,上條離開了這家咖啡店,他現在甚至開始懷疑,會不會自己的出現,也是出於那個神明的某種‘興趣’。
二十分鐘之後,麟逍一如往常的出現在了黎言店裡,並且把剛才的事情跟他了一遍。
意外的是,黎言聽完後反而挺激動的:“不是?啊?啊!?兄弟,你跟他什麼啊?”
“就是你的事情咯?有什麼問題?”
實話,麟逍並沒有覺得自己被黎言當作棋子利用什麼的,畢竟一沒動機,二沒好處的。但是很明顯,上條草太這個人,或者這個奇怪的存在,並不會這麼認為。而黎言正是因為察覺到了這一點,才沒有把無知和自己的過去跟他講過。
“問題可大了好吧!你!我!這!嗐!”一番話卡在喉嚨裡麵,黎言是不出吞不下,但是眼下這個情況,出去的話拋出去的水,總不能因為這點破事就去修改對方記憶吧?
看他這副反應,麟逍也著急了起來:“到底什麼問題啊!你倒是啊!你不我怎麼知道?”
黎言極其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毫不客氣的回應:“行了!行了!你還是想想辦法應付臨舟那邊吧!”
然而,對於這個問題,麟逍更是破罐子破摔:“無所謂!反正斯文托維特都已經把我們家牽扯進去了!我是虱子多了不怕咬,要是那個什麼申禎行,沈青書真的找上我!我大不了大鬨宮,把他們公司都給拆了!”
“你是哪的金陵副將嗎?滾刀肉算是被你玩明白了?”對於他這種做法,黎言能做的隻有皺眉了,沒辦法,誰讓弟子是自己同意收的呢?要是出了什麼問題,自己這個當師傅的,還是要出麵才校
麟逍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雙手抱在胸前,冷哼了一聲:“嗬!反正我就決定這麼著了!到時候鬨騰起來,我就去歐洲加入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