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長椅上,青年女人仍然安詳的曬著太陽。
而挾美抱著一盒蛋糕迎麵走來,口中喃喃自語:“都是宮喜歡吃的巧克力味,她應該會喜歡的吧。”
想到接下來收到蛋糕後天川宮的笑容,挾美也笑了。
中年女人看著走過來的少女,起身打著招呼:“小姑娘,看起來現在你開心多了呀。”
挾美抬頭,發現是之前一起談過話的青年女人,禮貌的回應:“嗯,我照你說的做了,宮她果然沒怪我,都是我自己多想的。”
“那就好,看樣子你很喜歡這個人呢。”女人打趣道。
這一句話瞬間說的挾美臉紅起來,嘴角甜甜一笑,但轉念一想,臉上的欣喜又僵了下來。
“怎麼了嗎?”女人發覺到不對勁,又好言相問。
少女歎了口氣,苦澀的訴說:“我喜歡她又怎樣?人家也不喜歡我呀,當初那個上條當麻和她聊天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宮喜歡的是他,隻是把我當室友而已。”
談到此處,她心裡又不由得酸澀起來。
那女人聽見上條當麻的名字,輕輕一笑,又對眼前的少女感到無奈:“那怪不得了,畢竟人家喜歡,你也奈何不了。”
雖然承認了這一點,但挾美仍舊是心有不甘:“有什麼了不起的,雖然他救過宮,但是我也救過啊,我就不能比得上了嗎?”
這天底下最麻煩的事情,就是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尤其是這剛動了萌心的年輕人,在這女人看來瑣碎極了,隻是低聲說了句:“什麼都無法舍棄的人,什麼都得不到啊。”
見這女人也不幫她說話了,挾美就隨便說了些祝她早日康複之類的話,便提著蛋糕走了。
待到她七拐八拐,又在醫院裡尋了半天,終於又找到了正和茵蒂克絲鬥嘴的天川宮。
本來她已經被茵蒂克絲吵的煩了,正沒有辦法,看到提著蛋糕來的挾美,臉色一喜,“終於把你等來了。”
這反應讓挾美感到一絲暖意,她恭敬的將手中捧著的蛋糕遞出。
但下一刻,天川宮就把蛋糕塞到了茵蒂克絲手裡,“給你,這就是你幫我解釋那東西的報酬,現在你開心了吧。”
本來還賭氣的茵蒂克絲臉上的怨氣一掃而光,“橙頭發,算你還有點良心,你的事我就不過問了。”
二人算是和好了,但剛剛還一臉欣喜的挾美心又涼了半截,她隻當是天川宮自己要吃的才買了來,結果卻是送給了彆人的禮物。
或許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天川宮低聲靠近問道:“怎麼了挾美,心情不好?你要是想吃,咱出去再給你買一個。”
挾美憋出了一個笑容,搖了搖頭,“不是,我沒想吃,甜的太膩了,不用買了。”
“那有啥,那咱就出去給你買個鹹的唄。”說著天川宮就拉著她出去。
對此挾美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一方麵天川宮寒了她的心,另一方麵又確實對她好。
或許那個女人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