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攻擊真的是槍造成的嗎?怎麼看都是炮才能達到的破壞力吧,話說那麼大的槍根本不能算做槍啊。”
天川宮在內心瘋狂吐槽,這個女人腦子簡直有毛病,居然做到這種程度,整條街都毀了啊。
話說學園都市真的沒有人管嗎?
她看準路邊的一輛摩托車,心中默哀,“對不起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可憐人,現在隻能把你的愛車當做石頭扔過去了。”
隨後,她瞄準木原病理的頭頂,將摩托車傳送過去,自然墜落。
搭載著重武器的機械臂停止了攻擊,用最樸素的方式揮舞,將摩托車砸到了路邊。
趁著這個攻擊停止的空檔,天川宮從裙底掏出手槍,閃現到木原病理的前方,對著她的臉連發三槍。
但是一道白光閃過,這三發子彈被精準的切開,殘片落到了遠處的路麵上。
那一道白光是從木原病理的輪椅中伸出的刀刃,此刻正高高的懸在空中。
木原病理似乎手下留情一般,並沒有繼續使用刀刃和重武器攻擊,而是坐在輪椅上伸出了自己白皙的腳。
她的腳腕處顯露出的不是絲襪或者腳鏈等誘惑力的東西,以膝蓋內側為中心,覆蓋住整條腿的合成樹脂製機械。
這種東西看起來不像鎧甲,而是比較接近以緞帶纏繞起來的模樣。
在這種器械的加持下,木原病理將腳尖對準結實的水泥地麵,猛的一用力,那嬌嫩的人類腳麵硬生生在地麵上插出一個洞。
這種行為讓天川宮感到不解,但隨後木原病理將腳擠進10厘米厚的水泥路麵,一直進入到下麵的鬆土。
隻見她用力向上一踢,前方的一大片水泥地成片抬起,足有一人多高,向著天川宮的方向蓋了過去。
雖然隻有大概一輛車的麵積大小,但對於身為人類的天川宮來說,無異於泰山壓頂。
大片陰影罩在了天川宮的頭頂,但她卻不慌張,而是伸出手指輕觸,水泥地麵瞬間消失,四周的燈光重新照耀在她身上。
而那片消失的水泥地麵,則被傳送到了木原病理身上,從腰部橫著攔腰斬斷。
“嘩”的一聲,大片地皮作為一個整體將木原病理的下半身壓在了下麵,落地時扇起一陣狂風。
而她的上半身也貼在粗糙的路麵上滑落,趴在了地上。
天川宮吐出一口濁氣,劫後餘生的笑道:“什麼啊,隻要用比較大的東西移動過去還是可以殺死的嘛,那個可以預測發動能力的東西就算可以預測到,也有躲不開的時候吧。”
但是笑完之後她又擔心起來了。
為什麼木原病理會來找她?又為什麼突然要對她出手?
一個想法在她心中產生,“難道說因為我的原因改變了某些事,造成了一些高層人士的注意嗎?又或者是因為樹狀圖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