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還是拿飲料,”比起喝茶,年輕人估計更喜歡喝飲料。話說到一半,劉富貴突然反應了過來,殷切地問道:“小大師喜歡喝什麼,家裡什麼飲料都有,想喝什麼都行。要是沒有就讓我家那口子現買。小區裡就有便利超市,買東西可方便了。”
“不用了。”舒山泉似笑非笑地看了劉富貴一眼:“還是直接上去看看令郎吧。”
劉富貴隻覺得整個人都被這一眼看透了,心底發涼。不過到底愛子心切,聞言顧不上彆的,連忙把人往二樓引。
劉富貴有點小本事,這麼些年下來多少也賺了些錢,當初買房子的時候,就特意買的上下兩層樓,打通方便以後兒子結婚了還能和他們住一起。劉富貴兒子的房間就在二樓,房門沒關,走上去一眼就能看到裡麵的情況。
床上隆起個大包,裡麵明顯躺著人。一個臉色蠟黃眼睛紅腫的中年婦人正守在床邊,看到舒山泉,婦人布滿血絲的雙眼裡流露出希望:“大師,您快看看我兒子,我兒子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去醫院,那些庸醫也檢查不出來怎麼回事,隻能回來休養。大師,我們一家什麼辦法都想儘了,全沒有用。我兒子現在隻能靠您了。”
“行了,這還用你說,小大師既然已經接下了委托,當然會好好解決這件事。咱兒子的病不是事。您說是吧小大師!”怕媳婦叨叨多了舒山泉不耐煩,劉富貴連忙打斷她的話。
舒山泉也沒在意,床上的人被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連個頭都沒露出來。舒山泉走近,捏住被子的一角掀開,誰知道裡麵居然還有一層厚厚的被子,舒山泉見狀,一愣。
這大熱天的,人站著不動都渾身冒汗,屋子裡不僅沒開空調降溫,床上的人居然還蓋著大被子,這就已經很離譜了。舒山泉原本隻以為是病人體虛怕冷,現在一看,情況明顯不對。再怕冷也不至於怕到這個程度。床頭還有電熱毯的開關。又不是冰天雪地,三十幾度的高溫蓋著兩層厚被子開著電熱毯睡覺,沒病也能捂出病來,也不怕中暑。
沒看見劉富貴欲言又止,舒山泉把裡麵那層被子掀開,伸手按了按床墊,鋪了電熱毯還這麼軟,底下顯然鋪了挺多厚墊子。裡裡外外好幾層,裹得比蠶繭還嚴實。就這,床上的人似乎還冷極了,瑟瑟發抖地往沒被掀開的地方鑽。舒山泉掀了半天被子,也沒見著正主的臉。
“小大師,我來吧。您見諒,我兒子自從得了這怪病,就變得越來越怕冷。起先隻是穿長袖衣服,後來穿羽絨服都不行了,必須裹著被子躺床上。漸漸地一床被子也不夠用了,這才小半個月,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劉富貴走上前,拍了拍蠶繭:“我兒子叫劉高明。明明,把頭伸出來,爸給你請了高人,你把頭探出來讓高人看看。”
被子小心翼翼地掀開了一條縫,一個溫熱的熱水袋被送了出來,舒山泉接過熱水袋,就聽到裡麵的人沙啞地說道:“爸你給我換個熱水袋,這個不夠熱。”
劉富貴聞言,苦笑地從舒山泉手裡拿過熱水袋交給妻子:“你去加熱一下。”幾分鐘後,接過重新變得燙手的熱水袋,被子裡的人這才勉強把頭露出來。
雖然受了不少罪,不過樣子並沒產生多少變化,舒山泉一眼就認出來床上的人就是前段時間在街上遇到,撿了錢包據為己有的那位青年。
不過,按著上次看到的情況,對方頂多小病一場,吃幾天藥就沒事了,怎麼鬨成這樣?舒山泉仔細觀察了下劉高明的麵相,流水橫截,和當時看到的差不多,不過更嚴重了。
劉高明並沒有認出舒山泉,直到舒山泉開口問道:“撿到錢後你還乾了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撿錢的事?
財不露白,劉高明撿到錢後並沒有大嘴巴往外說,連父母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隻有當時在場的人,想到這,劉高明這才反應過來,把舒山泉這張俊秀無害的臉和小半個月前看見的那個人重合起來。劉高明也不笨,頓時明白了點什麼,哭喪著臉問道:“大師,你早知道那錢包有問題啊?!”
作者有話要說: 520,單身狗沒對象能約會,隻能開文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