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黑字敲定,也交了二千塊的定金,隻等這女孩把鋪子收拾好了,給騰空出來裝修一番,裝修這事,吳紅的意思是交給呂霞去做,呂霞也覺得應該的。
然而和母親通訊的時候,呂母聽到她要去承包吳紅的裝修,立即問道,“那裝修費呢,工人費呢,怎麼算有和你提過嗎”
呂霞不在意,“媽,都是一家人”
呂母挺有意見的,“我的傻閨女喲,都是一家人那才更要公平啊,她自己開鋪子錢支援她的閨女,然後叫兒子和你出血喂養她閨女,這事可不厚道。”
“你聽媽的,把這事給拒絕了,這虧不能吃。”
“而且你要和少社談,這店子開了,你丈夫的錢可得抓在手裡彆莫名奇妙給出去了。”
“不然將來要是分開了,有你虧吃的。”
呂母念念叨叨了一堆,“媽就是吃過虧過來的,聽媽的沒錯,她鐵定是不打算給你錢,要你白乾活了,這能白乾嗎,那裝修錢工人錢,都是錢啊。”
呂霞眉頭幾皺,陷入了沉默。
婆婆確實沒提過給錢的事,她也沒和少社詳談過,下意識覺得一家人不必計較這些,可現在也被母親說的有些自我懷疑了。
真的要計較嗎
可是如果自己不計較的話,這錢婆婆不是該自覺給嗎,她有些心煩。
回了出租屋做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就燙了手,等翻找藥的時候,關少社人就回來了,腳步不穩沉甸甸的漂浮著,“阿霞”
呂霞趕緊過去扶他,卻聞到了一股香味,心咯噔一跳,腦子裡有根弦仿佛斷了,曾經,她的父親也有那麼一段時間是這樣子的,喝酒,帶著彆的女人的香水味回家,這是她心裡的大忌,“少社,你乾什麼去了”
“應酬”關少社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發疼,一時沒注意到妻子情緒不對。
“喝酒都和什麼人喝”呂霞努力的克製著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奇怪的是,情緒好像有點不受控製。
“就建材的談經理和”關少社報了些名字,都是和建材料有關係的,不是水泥沙子商,就是瓷磚燈具商。
“你倒是為了yani儘心儘力!裝修我包,材料你出”呂霞有些生氣的道,“你家裡可好了,一分錢都不用出。”說完,她就懊惱了。
這不是她的真實想法。
可她就是有點控製不住情緒,再聯想到關少社身上的香水味,忽然就有些心灰意冷,“少社,如果你在外邊有人了,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們好聚好散。”她不是非要依賴男人和一定要男人的。
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關少社有些費解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了她被燙到的手,眉頭一皺,抓起她的手問怎麼了,一時間,醉意也揮散了不少,“你燙著了,怎麼不上藥啊!對不起,我剛才沒發現。”說著,下沙發去給她找藥,上藥。
冰冰涼涼的藥觸在傷口,呂霞情緒依舊是提不上勁來。
關少社以為她是傷心,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正色道,“阿霞,對不起啊!今天把進貨渠道給談下來,有些興奮了喝的也有點多,一時沒顧及到你好像不喜歡酒的味道,我去洗一下,下次會注意的。”
說著,他把口袋裡的東西翻出來,翻著翻著,想到了什麼,把一瓶東西放進了呂霞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