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應軍討好的笑了笑,不過對上三房,笑容就收起來了,有些煩躁回頭一腦門磕在牆上,也不知道什麼毛病。
衛應國繃著臉,看著這個弟弟,雖然混帳,可其實沒犯過什麼大錯。
其實說到底,錯的還是他們那個固執的父親,正想著呢,馮青走了出來,感覺到氣氛的凝重忍不住有些慫,“伯父,兩位叔,伯母喊你們進去。”
衛太太已經坐了起來了,盯著衛應龍臉上已不複平日的溫和,“你喊我一聲大嫂,都說長嫂如母,婆婆走了,我這長嫂今天就管你們一回。我曉得你精明,精於心計,可是沒想到你會算計到自家兄弟上,老三,勸你一句,做人彆把自己的路堵死,將四房那份,該還的還了。”
衛應龍沉著張臉,“他既是衛家人就該為衛家出力。”
“這些年衛家沒少給他們父子收拾爛攤子,不過大嫂你開口了,我會照做的,轉讓協議那些東西,等回去後我就撕了。”
“那婆婆留給四房的那份…”衛太太直點主題。
“那不可能。”衛應龍說,“衛應軍他這輩子沒為衛家過過什麼貢獻,我們拚死拚活的時候他在乾嘛,在吃喝玩賭享受,他沒有資格繼承衛家任何東西。”
“三哥不舍的還就直接說。”衛應軍麵對老大兩口子是慫的,麵對三房可不慫,三房又沒給他送過人情,“都是姓衛的,爸媽從小偏疼你我就不說了,我又沒被除出族譜,當年老媽寫的遺囑裡就有我一份,你說我沒資格就沒資格了,你算老幾。”
“黑心窩子的。”
“不就是東西拿久了就覺得是你自個的,不肯還回來了而已,講那麼多好聽的話,純屬扯談,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當年你在學校打架惹事我沒少給你背鍋,白眼狼,我呸。”他一口唾沫吐過去。
站中間的衛應國簡直要暴起!衛應龍比他更早暴起,手指著衛應軍的鼻子罵道,“我再怎麼樣那也比你好,不學無術和酒吧女廝混生了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衛家的野種。”
病房裡的人臉色全變。
“衛應龍!”衛應國爆喝一聲。
然而晚了,衛應軍已經火了,是個男人都不能融合被抹黑戴綠帽子,他直接抄起東西砸向衛應龍。
衛應龍的兩個保鏢比衛應軍更快一步,直接擒住了衛應軍,把他製服壓在地上,然後一隻腳朝著衛應軍的後膝蓋就踩了上去。
吃痛讓衛應軍整個人以狼狽的姿態趴在了地上,衛應龍眼裡閃過一絲快意,然而這快意維持了不到一秒,就消失了。
從衛光年帶著人出現在病房門口到看到這一幕,野浪出手一把抓住衛應龍,衛光年扶起衛應軍,看著他站不直的右腿,到開口道,“把他的腦袋給我砸牆上!”
野狼得了令,控製著衛應龍腦袋往白牆上砸,這個過程隻不到三十秒,隻兩下,衛應龍的額頭就冒了鮮血!鮮紅的血順著臉龐流下,他似乎是蒙的,眼神呆滯沒反應。
“不。”
“衛光年,你瘋了?!”
“住手。”
“哈哈哈哈。”衛應軍反敗為勝瞬間大喜過望,“乖兒子,真給你爹爭氣。”
“兔崽子!笑個屁!你們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衛應國心臟跳的迅速,隻恨不得給眼前二人兩個巴掌。
“那是你三哥。”
“那是你三叔。”
二人各吼了一句後,衛應國盯著衛光年,他的臉色狠狠一沉。
年紀輕輕的,手段卻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