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鐘餘就住在巡檢司的內府,馮猛就住在偏房。
至於風寧雪,則是被鐘餘吩咐著,帶著兩個司隸,安排她一家人的喪葬事宜。
“司長,關於鎮魔司前任司長鶴君龍身死之事,我有些線索。”陳貴林在鐘餘旁邊附身說道,目光中有著濃烈的忌憚。
“說。”鐘餘言簡意賅,眸子低垂,擦拭著手中的一柄新鑄造的刀。
這是鐘餘派人到東城坊的鐵匠鋪取回,重新加入鱷金鍛造的斬魔刀。
刀身有隱隱的金色光澤閃爍,隨著鐘餘手中的動作彎折,回彈不變形,刀柄沒有再采用環首設計,而是正常的直柄,加了刀鐔。
長度,則是不變,依舊是三尺八寸。
“在此之前,我們不是因為張家兄妹身死,特意去雲墨鎮調查嗎。”陳貴林目光森然,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有一個名為‘鐘餘’的青年,其絕對有重大的嫌疑,並且在當天有人發現了死在酒樓的張寒,以及橫屍官道上的鶴君龍之後,他就徹底失蹤了!”
稟報這則消息的陳貴林哪裡知道,此時坐在他麵前的司長,正是之前那位凶手“鐘餘”。
馮猛能一眼便認出鐘餘,是因為兩人相熟,外形雖然變了,但還是神似,並且眼神一模一樣。
像陳貴林這種隻與鐘餘見過一麵的人,在這種巨大的體型差麵前,哪裡會注意到這些細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懷疑。
“有什麼證據能直接證明是他乾的嗎?”鐘餘冷麵看著陳貴林,聲音淡漠,“比如人證什麼的。”
陳貴林麵色一窒,訕笑道:“這倒是沒有。”
這倒是讓鐘餘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