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皺起了眉頭。
既然在他成為鎮長之前,一號和二號小院都有保姆,而且鎮上也會按時給保姆發薪;那麼即便崔向東很清楚,這就是領導在以權謀私;可他也不想因此,就破壞這個約定成俗的規矩。
給鎮上每個月省下兩百塊,遠遠比不上幫一個需要工作的貧困婦女,意義重大。
問題是。
崔向東本打算,找一個中年婦女來當家政的。
弄個現年才19歲,還相當漂亮的女孩子在家當保姆,算怎麼回事?
他馬上搖頭:“這個工作不行,你再換個工作。”
閔柔明白了:“崔鎮,您是覺得我太年輕,還有幾分姿色,而您又是單身青年,怕彆人說閒話嗎?”
“我不怕彆人說閒話。”
崔向東淡淡地說:“我卻怕,你哪天忽然發瘋,再把我咬死。”
脖子上的傷勢,隨時都在提醒著崔向東,閔柔可不是啥善茬。
她自身又生的這樣美。
尤其那種從骨子裡散出的嬌弱,能輕易激發出男人,想占有她後再保護她的衝動。
崔向東又是剛離婚的單身青年,對美色的抗拒力,真心不怎麼高。
食髓知味——
閔柔真要給他當了小保姆,萬一哪天他喝多了,鑄成大錯怎麼辦?
為避免沒必要的隱患,崔向東乾脆的拒絕後,拿出了閔柔差點咬死他的借口。
果然。
聽崔向東這樣說後,閔柔先是呆了下,隨即垂下了腦袋。
“好了,你先出去吧。晚上七點半,在小學門口等我。”
崔向東拿起簽字筆,對閔柔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至於代表鎮上照顧她,給她安排工作的事,崔向東得好好考慮下。
閔柔默默的站起來,對崔向東彎腰深鞠一躬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崔向東看了眼對麵辦公室。
還在埋首寫著什麼的樓曉雅,就像有什麼心靈感應那樣,頭雖然沒有抬起,卻翹起了桌下的左腳。
崔向東掃了一眼,拿起了話筒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