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豔霞猛地明白,隻要被抓進這地方,啥潑婦不潑婦的?
哪怕是全球最頂級的潑婦,用不了多久,就能變成最通情達理的女人!
王豔霞雖說沒有下跪,可也是帶著哭腔的,對陳勇山說要痛改前非的話。
感覺差不多了——
陳勇山才說:“崔鎮剛才給我打來電話說,念在你們是樓副鎮的親人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們。如果下次敢再出幺蛾子,嗬嗬,後果自己想!”
啊?
王豔霞母子一呆。
傍晚七點二十。
血紅的太陽,還在西山上掙紮著不落下,下班後就去了衛生院的樓曉雅,騎著二六自行車,回到了家屬院。
隔著家門口還有幾十米遠,她就看到了母親、弟弟倆人,站在她家門前叫門。
“向東把我媽他們放出來了!”
樓曉雅先是愣了下,趕緊用力蹬車。
她剛騎到家門口,聽到拍門聲的老樓,也打開了院門。
看到老婆和兒子後,老樓的眼睛頓時一亮。
雖說老樓也不喜歡老婆兒子的品行,更知道女兒原本很幸福的婚姻破裂,這對母子可謂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但無論怎麼說,他們都是老樓的親人。
現在看到他們後,老樓心中狂喜時,就明白這是崔向東高抬貴手了。
老樓忍不住的老淚縱橫時,就看到女兒,騎著自行車駛了過來。
“一家人,總算團圓。可惜缺少了向東。”
老樓心裡想著,抬手擦了擦眼角,笑著剛要說什麼,就看到崔向東從東鄰小院內走了出來。
崔向東剛走出家門,恰好看到樓家一家四口人,就站在西鄰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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