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換上了,能把整個屁股都遮住的白色短袖,一雙長腿在星光下,泛著健康的白色微光,腳踩著一雙粉紅色的小拖鞋。
她這身裝扮,崔向東也是見慣了。
看了她一眼,他走進了東邊的臥室內,打開了頭頂的電扇。
電扇呼呼的轉起來後,崔向東感覺好受了很多。
左手拿著個小包的樓曉雅進門,隨手關上房門後,坐在了床沿上。
小包裡裝著的,是治療跌打傷的紅花油,還有醫用酒精、棉球等藥東西。
她默默的把小包放在櫃子上,雙手交叉抓住短袖的下擺,慢慢的上翻。
她的傷勢雖說在後背,隻要把短袖順著後背推上去,崔向東站在她背後,就能給她處理傷勢了。
有必要脫下來嗎?
當然沒必要。
樓曉雅卻這樣做了。
崔向東竟然也沒覺得,她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勁。
隨著白色短袖被放在床上,崔向東很熟悉,也最愛不釋手的顫巍巍,就躍然闖進了他的視線內。
以前。
每當前妻這樣子後,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管是在臥室還是客廳,崔向東都會怪叫著撲上去,抽打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現在。
他卻隻是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就挪開目光,拿起醫療包站在了她的背後。
樓曉雅閉上了眼睛,右手捂住了開始生痛的心口。
她很清楚崔向東為什麼,看到這具堪稱絕美的身軀時,卻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不是他不男人了。
而是因為愛消失了。
崔向東剛站在她的背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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