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山不知道該說啥了。
崔向東把晨陽集團子公司的副總,給直接打殘後,不但屁事都沒有,受害方還得來給他送東西。
“這件事過後,再也沒誰敢打樓副鎮的主意了。這才是崔鎮,對凡隆盛下狠手的原因吧?”
陳勇山心裡想著,滿臉的喜滋滋,抱著煙酒快步走人。
崔向東收拾了下東西,也該下班了。
電話響起。
“我是崔向東——”
“我知道你是崔向東。”
一個冷冷淡淡的女孩子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今天,你為了你前妻,打殘了一個人?”
蕭錯?
聽到這個聲音後,崔向東先是愣了下,隨即明白女孩子是誰了。
“是。”
崔向東笑了下,回答:“晨陽集團旗下的一個小蝦米,竟然敢用投資來威脅我前妻,必須得答應他特無恥的要求。我一時氣不過,直接在飯店內把他廢了。不過你彆擔心我,秦家絕不會因這件事,就和我翻臉。”
蕭錯淡淡地說:“我才沒有擔心你。”
崔向東抬手摸了摸鼻子,滿臉的尷尬。
豬豬小時候跟在他屁股後麵跑時,可是一口一個哥哥的,叫的格外甜。
怎麼十多年不怎麼來往,她就變成這樣的性子了呢?
還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隨便。
蕭錯又說:“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你之所以當眾對那個人下狠手,是不是在告訴全世界,你不許任何的男人,動你的前妻?”
“有這個意思。”
崔向東如實回答:“前提是,不能用強動她。如果她是自願的,和哪個男人來往,我絕不會理睬。而且等她自願的,和隨便哪個男人來往過後。再有彆的男人用強對她,我也不會再管。我這樣做,純粹就是出於男人的某種自私心態。”
哼。
蕭錯冷哼了聲,說:“我還以為,你要把她從前妻,發展為為你名正言順的情人呢。”
崔向東趕緊說:“我可沒有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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