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聲說道:“老百姓常說,隻看到賊吃肉,卻看不到賊挨打的行為,就是在耍流氓!”
沒誰說話。
因為此前大家都忽略了崔向東,能一個電話招來駐軍的行為,所包含著的海量價值因素。
他看向了統戰委員牛青山:“青山同誌,麻煩你這個和軍伍有關的人士,給大家解釋下。如果你是駐羊城的最高長官,因我的求助派對去乾私活。事後,你得付出哪些代價?這些代價,幾十萬能擺平嗎?”
牛青山認真的想了想。
才負責任的回答:“如果沒有足夠的背景。幾百萬,也買不回擅自調動部隊的前程。”
“謝謝青山同誌,能幫我說句公道話。”
崔向東道謝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前妻:“如果,當初沒有動用關係。那麼我,樓本營和閔柔三個人,就彆想囫圇著回來。”
前妻和他勇敢的對視。
崔向東冷冷的問:“請問樓書記,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您和彩虹鎮,會不會為我們三個的傷害負責?或者說,從鎮財政裡拿出巨額資金,來當作我們殘廢後的生活資金?”
前妻嘴巴動了動。
卻不知道說什麼。
隻是用力抿住了嘴唇,眼神閃爍的看向了彆處。
心裡默默的說:“我又被前夫,踩在了腳底下。”
眼看滿屋子的人,再也沒誰要求崔向東,把“侵吞”的集體資產吐出來後,他也就緩緩落座,拿筆在本子上隨意的亂畫了起來。
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沒誰說話。
隻有陳勇山眉飛色舞的樣子,拿出了香煙。
他剛要叼在嘴上一根,卻又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讓煙草入庫。
樓曉雅的眼角餘光,掃了過去。
就看到崔向東在小本子上,畫了個紮著羊角辮,穿著小裙子的小女孩。
“他畫的這個小女孩,是他的青梅竹馬蕭錯吧?”
樓曉雅想到這兒時,眼神黯淡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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