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崔向東反而不生氣了:“我可以給孩子起名。但我起的名字,得讓孩子姓崔。你樓曉雅,敢不敢讓孩子姓崔?”
樓曉雅一呆——
目光閃爍了下,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隻要你敢給孩子起姓崔的名字,我就敢讓孩子姓崔!”
“好,就這樣說定了。等你生了孩子後,我馬上賜名。”
崔向東冷漠的說著,腮幫子因他在極力壓製憤怒,接連鼓了好幾下,站起來說:“樓書記,我今天還得去我的小破廠,就不去單位了。”
“九點時開會,青瓷鎮的張建華鎮長等人,也會參加。”
樓曉雅卻說:“你雖然不是漁業小組的成員,你卻是鎮長。尤其當初是你,親自和青瓷鎮那邊簽訂的合同(承諾允許青瓷鎮的漁民,往彩虹鎮傾倒黑魚)。有你在,他們的氣勢就會弱很多。”
崔向東破罐子破摔的說:“得虧你知道,我不是漁業小組的成員。當初是我力排眾議,允許青瓷鎮把黑魚,都傾倒在我們鎮的水溝裡。現在搞不定那些人了,才想起我這個吉祥物鎮長來。嗬嗬,我可沒空去。”
樓曉雅輕聲說:“如果我說,我會慎重考慮,你提出的全鎮抗旱計劃呢?”
嗯?
始終在和前妻飆戲的崔向東,這次真的愣了下。
“我不知道,你哪兒來的信心,敢篤定我們會迎來幾十年不遇的旱災。”
樓曉雅又拿起一個素包,垂著眼皮說:“但我爸告訴我,說你竟然不惜四處籌錢,準備打造一口五百米的深井;尤其這些天來,李道國始終在按照你的吩咐,帶人清理引水渠。我就覺得,我也許是該慎重考慮,你提出的抗旱計劃了。你雖然特要麵子,卻也很執著。認準一件事後,就必須得去做到。”
崔向東問:“你真要支持我,那豈不是在勞民傷財?一旦我的判斷失誤,你這個書記可要跟著我,擔負勞民傷財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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