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皺了下眉頭:“那你離婚。”
樓小樓愣住。
她慢慢的放下手,坐了起來,用長裙蓋住了腳麵,信手揪了根狗尾巴草,看向了水麵。
半晌後。
她才緩緩的搖頭,淡淡地說:“不行,我不能離婚。”
她的回答,早就在崔向東的意料之中。
樓小樓可不是那種為了感情,就能不顧一切的女人。
一般來說,在臥室內越是瘋狂的女人,就越是理智。
她們很清楚自己要什麼,更懂得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隻有在確定安全的情況下,才會把壓抑太久的那些東西,以瘋狂的方式釋放出來。
“我如果離了婚,不但保護不了你,更是會自身難保。”
樓小樓叼著那根狗尾巴草,左手捏著蠶寶寶般的小腳趾,語氣淡淡:“最關鍵的是,我真要離婚和你在一起了。你我將會被樓家,秦家,甚至還有蕭家,視為最大的羞辱,勢必得除之而後快。”
聽她這樣說後,崔向東暗中鬆了口氣。
他還真怕這個女人,因占有欲太強,就會腦袋一熱的去離婚。
她真要說出離婚的話,崔向東以後隻會有多遠,就躲她多遠。
“霸占你,是一回事。”
樓小樓側臉看著他:“陪著你去死,則又是另外一回事。何況,我離婚後嫁給你,和霸占你又有什麼區彆呢?但我卻能在暗中,霸占你一輩子。離婚卻隻能得到你幾年,甚至可能隻有幾個月。因此,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我為了你離婚,都是愚蠢至極的行為。”
“那你以後,都不要再說我是你的話。”
崔向東又點上了一根煙,抬頭看者樹梢,懶洋洋的說:“當然,如果你隻是嘴上說說,那倒是無所謂。”
“我嘴上怎麼說,心裡就是怎麼想的。”
樓小樓呸的一聲,吐掉了狗尾巴草,抬手:“把包給我拿過來。”
崔向東把旁邊的包,遞給了她。
樓小樓從裡麵拿出一張卡,直接丟到了他的懷裡:“這一百萬,念在你活不錯的份上,賞你的。不用你還。”
崔向東震驚了:“沃糙,當鴨這麼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