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鑽古怪的病人她見的多了,像墨時琛這樣乾擾到她私人生活的病人卻是第一個,最重要的是他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雖然她的想法自私,可她還是想把孩子藏起來,最好這個男人永遠都不知道他還有兩個孩子在外麵。
“不是罷工,這次,我是很明確的告訴你,你的個人行為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我準備訂明天早上的機票回m國,你另請心理醫生。”她想,除此之外,沒什麼要跟他說的了。
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墨時琛卻快速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我隻是帶兩個孩子出來玩而已,你又何必搞的好像我要跟你搶孩子,你這樣讓我很懷疑那兩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話一說出口,墨時琛就被這個念頭震住了。
怎麼可能?
他六年隻跟唐晚柔發生了關係,若他真的種流落在外麵,不可能不知道孩子的媽媽是誰的。
唐晚心卻被墨時琛的話嚇的身子發寒,說話都變的不流利:“你……你怎麼可能……是孩子的爸爸,你神經病,亂認孩子。”
墨時琛看她神色不對,攥緊了她的手腕往前大邁了一步,目光犀利的掃過她的眼睛:“這麼心虛的樣子,難道真是我的!”
“不可能。”唐晚心下意識的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推。
“嗯!”墨時琛臉色瞬間變了,那握著她的手掌也頓時鬆開,捂著胸口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唐晚心被他嚇了一跳,本能的走過去問:“你……你怎麼了……”
“左肋骨斷裂兩根,你說……我怎麼了。”胸口那一股像被人錘了一拳子的痛感,讓墨時琛緊緊的鎖著眉頭。
額旁冷汗慢慢的從臉龐劃落,唇瓣隱隱發白。
唐晚心被他蒼白的唇瓣給嚇到了,她剛才隻是想儘快遠離這個男人,才沒輕沒重的推了他一下。
而那一下剛好抵在了他傷處。
她咬了咬牙,恨死了這個男人不自愛,明明傷著還要跑出來瞎逛。
“我去叫你的特助進來,你在這裡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