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心暗暗驚訝著墨時琛的身世,原來他不是一直在墨家生活。
她低頭沉思,初見墨時琛的時候,他就穿著長袖,時隔六年,縱使是在夏季,他好像也是喜歡穿著長袖,不曾見他露出過手臂。
難道就是為了掩蓋手上的傷痕。
“他……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事?誰把他傷了?”不得不說,許琮這番話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然而,許琮搖了搖頭:“隻有老夫人知道,他在外麵流浪的那些年過著怎樣的生活。”
“那他的傷……很嚴重?”
“皮開肉綻,不過,是傷在了右手,手背到肩膀處的皮被犬類撕咬開。”許琮輕輕抬起自己的手,掃了一眼自己的右胳膊。
隨後身子微側,又道:“唐醫生,墨總回到墨家後,整整十天沒合上眼睛,後來直接暈倒在了課堂,但就算是暈過去了,墨總對人還是具有攻擊性,他不是睡不著,是不敢睡,好像害怕睡下去了,會有人要害他,昨晚那一夜,大概是我認識墨總以來,睡的最久最好的,他在你麵前放下了所有戒備心。”
說完後,許琮沒有再糾纏著唐晚心。
他直接坐上了主駕駛,開車離開。
唐晚心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回想起六年前與他初見的那一幕,對所有人都充滿著警惕心,獨獨對她放鬆戒備。
唐晚心含著淚光,低低的笑了幾聲。
旁人說出他的苦,可又有誰能體會她的痛。
她轉身,直接回了園子。
午餐和晚餐都是唐晚心親自下廚做的,兩個小家夥因為今天的事情,在唐晚心麵前表現的特彆乖。
洗完了澡後,唐晚心直接跟兩個小家夥回臥房,拿出了兩人的行禮箱說:“佐佐,萌萌,媽咪訂了明天的機票,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裡,回陳小姨那。”
兩個小家夥聽到這話的時候,紛紛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