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曾是帝國最能戰的士兵,令西域人、胡人、靺鞨人聞風喪膽,今日卻要毀在區區高麗人手中嗎?
楊忠嗣不甘心,自己的兄弟們不該是這個下場。
“大帥。”一名臉帶刀疤的壯漢走到楊忠嗣身旁,“天氣還未徹底回暖,還是莫要久吹風的好。”
楊忠嗣沒有回頭看,也知道來者是自己麾下四大將的解安。
如今麾下四將已去其二,除了解安外隻剩下陳平之,一個不能挽弓的儒將。
“解安,你弟弟走了多久了?”楊忠嗣沙啞著嗓子問道。
“已經有半月有餘了。”
“半個月了。”楊忠嗣呢喃道,“半個月的時間,無論是寧古郡還是山海關,都應該到了吧。”
解安停頓了片刻,漠然道:“大帥,他們不會出兵的。”
楊忠嗣搖了搖頭。
解安所說,他何嘗不清楚。
寧古郡的那些桓國世家隻知道放縱享樂,桓國已亡,他們卻仍活在家族往日的輝煌中。
至於山海關的守軍......他們在名義上仍是桓國軍的敵人,如何肯冒著叛國的罪名來營救自己。
自己之所以讓解明殺出去求援,無非是想給忠心耿耿的解家三兄弟留一個後而已。
同時也給其他桓國軍兄弟一個希望,一個幾乎看不到的希望。
撲通——
一道悶響傳來,楊忠嗣和解安同時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