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直到了中午的時候,才來到海岸邊,隻見海岸邊哪裡還有遊輪和那群黑人的蹤影,心中也是不免有些失望和沮喪。
不過,他也不確定那群黑人是在哪裡靠岸的,隻能沿著海岸邊開始搜尋起來。他沿著海岸邊走了三四公裡遠,終於發現了一些線索。
隻見海岸邊的沙灘上麵有一些木柴燃燒後的灰燼,還有一些雜亂無章的腳印,以及一些生活垃圾。看樣子,那群黑人應該就是從這裡靠岸的,但此時不見他們的蹤影,料想他們已經離開了,看來這一趟是白跑了。
從庇護所來到這裡花了足足六七個小時,此時的他早就已經又累又餓又渴了,身心俱疲。無奈之下,他決定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恢複體力。於是,他轉身走進樹林裡麵,打算尋找一些食物來吃。
或許是老天爺眷顧,還沒走進樹林多久,就聽到一陣鬆雞的叫聲傳來。他抬頭看去,隻見一隻肥大的鬆雞正在一棵大鬆樹的樹枝上麵不停的叫喚著。
距離他也不到一百米的距離,陸羽也是果斷舉起槍瞄準鬆雞就扣動了扳機,隨著槍聲響起,打出的子彈也是直接就射穿了鬆雞的身體,鬆雞也是瞬間掉落在地上。
陸羽迅速地收起手中的槍,然後邁著大步朝那隻鬆雞走去。他彎下腰,將地上的鬆雞拾起,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尼泊爾軍刀。他揮舞著軍刀,用力砍向一棵棕櫚樹,樹乾應聲倒下。接著,他熟練地將棕櫚樹的心扒出,毫不猶豫地塞進嘴裡,開始咀嚼起來。
咽下幾口棕櫚樹心後,陸羽感到口中的乾澀有所緩解,仿佛給自己注入了一絲生機。隨後,他帶著鬆雞走向海岸邊,並沿途撿起一些乾燥的柴火。
回到海岸邊點燃起一個火堆,又把鬆雞直接就丟到火堆裡麵。
沒過多久,火舌舔舐著鬆雞的羽毛,將其燒得一乾二淨。陸羽拿起燒焦的鬆雞,走到海邊,用清涼的海水衝洗乾淨。接著,他熟練地摳掉鬆雞的內臟,將它們直接扔進茫茫大海。
完成這些步驟後,他帶著處理好的鬆雞回到篝火旁,找到一根木棍,將鬆雞串起來。最後,他從篝火堆裡扒拉出一些仍在燃燒的木炭,將鬆雞架在上麵,開始烤製。
不到半個小時,木棍上麵的鬆雞已經被烤得焦黃,還在不停的滋滋冒油,陸羽也是忍不住的口水直流。
等到鬆雞徹底烤熟以後,他也是直接拿起烤好的鬆雞,塞到嘴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一隻烤製的鬆雞,不到十分鐘就被他給吃得隻剩下一堆骨頭渣,此時的他也恢複了一些體力,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現在想要趕回庇護所已經不太現實,即使拚命奔跑,也無法在黑暗來臨之前抵達庇護所。陸羽深知這一點,所以他決定放棄返回庇護所的想法,選擇在海岸邊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