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惱怒地打斷她,扣著她的後脖頸,強勢地壓上她的唇,報複般地強吻她。
她生著病,沒什麼力氣,連個像樣的反抗都沒有,隻能承接著他的吻。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直到她不能呼吸,他才鬆開她。
他抵上她的額頭,鼻尖相觸,喉結上下滑動,“你以後要是再嘴硬,我就親到你嘴軟。”
薑璃輕喘著,她本身就有些虛弱,這下更加迷蒙了。
他摸上她的臉,摟她入懷,喃喃地說著情話。直到護工進來,驚訝地看著湛陸行。
他在她的額頭又落下一個吻後,才起身離開。
出門的時候,還不忘挑釁地拍了拍保鏢地肩膀。
第二天,薑母得知湛陸行的爬窗行為,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實在太離譜了!虧他想的出來,一把年紀,沒個正形。也不怕被人當賊給抓了。”
想想確實好笑,也隻有他能乾得出來吧。
薑母坐到床邊拉上薑璃的手,“寶啊,不管他和你說什麼,你一定不要動搖。你弟和劉雅琪已經分手,你和他婚一離。咱們家就開始迎接新生活。”
“媽媽,你放心,我不會動搖的。”
薑璃做事,她一向放心。但想到那個心思單純的兒子,不免憂慮起來。
"最近咱們多關心下薑琛吧,他剛分手,估計心裡也很不好受。”
“我已經讓祁政多看著他點了。”
“祁政是薑琛的同學吧。”
“是啊。”
“你當時還騙我是你的司機。”
呃,被發現了。
薑母歎口氣說,“既然已經這樣,你自己開車一定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放心吧媽媽,我會小心地,這麼長時間,我一個違章都沒有。”
“你知道的,我又不是擔心你違章,你悠著點開。”
“好好好,不放心女士。”
薑璃跟媽媽開著玩笑,薑母寵愛地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
經曆過湛總的爬窗事件,薑母反複交代護工,每天晚上要反鎖窗戶,這下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兩個人也沒有再聯係過。
薑璃現在所有心思都在薑琛身上。他剛分手,她放心不下他。
上一世,他是在劉雅琪官宣後幾個月跳的江。
但這一世,很多事件的進展,有了些許變化,她還是要把他看緊。
她要求弟弟每天都要來醫院打卡。
薑琛知道姐姐病得這麼重,很大一部分責任在自己。他很愧疚,自然很聽姐姐的話。
這天,薑琛又來看姐姐,進門就和姐姐熱絡地說著公司裡的事。
“你新買的帽子嗎?不是很適合你。”薑璃一眼就看出弟弟打扮上的變化。
“同學的,戴著玩呢。”
“你幫我把床底下的鞋子拿出來。”
薑璃彎腰,去夠鞋子。薑璃一把掀開他的帽子,額頭上一個炸眼的白紗布顯現出來。
薑璃驚訝地問他,“你受傷了。”
“一點小傷不礙事。”
薑璃根本不信。
她太了解弟弟了,從他剛進門飄忽地眼神,她就知道帽子下有鬼。
如果真是普通的一點小傷,他不會遮遮掩掩,反而會吱哇亂叫地求姐姐關注。
“到底怎麼回事,你要是不說,我就問祁政了。”
“姐,我求你了,不要問了,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