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麼說已經抓到昨天搞破壞的商業間諜了？動作夠快的。
“薑總，要不您也去看下。”
薑璃站在那裡，有些猶豫，她不太想摻和COT的事情，但對商業間諜也蠻好奇的。
李秘書慫恿她，“去吧，現在湛總估計正在頭痛呢，您過去幫幫他。”
薑璃昨天的表現驚豔到李秘書。她已經把她歸類於高智商人群了。
薑璃有些疑惑，頭痛什麼？不是抓到人了嗎？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來到小會議室，輕輕推開門，輕手輕腳地站在不被注意到邊角。
她看到湛陸行正坐在桌子上，眉頭緊蹙，雙手叉腰地盯著眼前的三個人。
一個年輕力壯的保安。
一個肥胖目光呆滯的程序員。
一個消瘦西裝革履的中年高管。
除了他們，周圍圍著一些副總，當然跟屁蟲劉雅琪也站在湛陸行旁邊。
空氣沉悶壓抑地處於焦灼狀態。
中年高管嫌疑人打破沉默，冷冷地說，“湛總，你不能一直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這是違法的。”
副總頂了回去，“我們在開會，哪裡你限製你自由了？”
“那會議什麼時候結束？”
湛陸行沒有理他，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說，“前天下班後隻有你們三個去過機房，昨天就發生了嚴重的運行事故。這裡麵有什麼關聯，我想大家心知肚明。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代的話，咱們都好商量。如果我查出來，公司律師團會讓你們過年在監獄裡吃牢飯。”
保安氣憤地吼道，“你們把我當賊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正常巡視！”
程序員平靜地說，“我隻是回來拿個東西。真不是我做的。否則也太明顯了吧。”
中年高管最為冷靜，也不正麵回答問題，“湛總，查案是警察的事情。你這是私設公堂。”
湛陸行眉頭緊皺，眯著眼看著他們，如果不是說今天發獎金，估計嫌疑人早跑了。
他也不指望他們自己能招。
他派人去他們的工位搜查線索，還動用其他關係去調取他們最近的通信記錄。
過了一會兒，有人推門進來，在湛陸行耳邊嘰裡咕嚕說著什麼。
他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副總們猜到結果，紛紛圍上來，商量著對策。
“還是沒線索嗎？我們沒辦法一直扣著他們。”
“可是能放他們走嗎？這一走，人肯定跑了。”
“就是啊。本來程序上什麼線索就沒留下，人再跑了，這輩子就彆想抓到人了。”
湛陸行眉頭擰死，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隻能眼睜睜地放嫌疑人走？
劉雅琪看到他苦惱的樣子，小聲地安慰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早晚會抓住他的。你消消氣，不氣了啊。”
說著，撫上他的胳膊。
看出湛陸行的束手無策，中年高管帶頭喊起來，“放我們走！放我走！”
保安立馬起身，激憤地跟著喊，“快放我們走！”
程序員看看那兩人，也站起來跟著喊，“放我們走。”
眼前的形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嫌疑人離開了。
湛陸行不忿地不願意下命令，副總們也不敢吭聲。
劉雅琪倒是上前一步說，“喊什麼喊，走就走唄，把你們都開了，彆想要獎金！”
“等等，我知道嫌疑人是誰了。”
薑璃幽幽的聲音從角落傳出。